想说的话

      工作,混吃等死。这一方面,我一定程度上十分赞同,但是并不是我不认可其他的工作所创造的价值,而是我觉得,很多人在其位,并没有尽其责。本应该对母校抱着尊敬的态度,但是里面的很多人,教师或者其他工作人员,让人心灰意冷。
        前不久我一个室友托我去教务处处理一个事情,只不过是一门课的成绩到新版教务处就没有了,然后跟教务处反映,在新版教务处加上,就这样一点事情,他们办了三天,期间,我被忽悠得晕头转向,学院教务处说要去找学校教务处,学校教务处了解实情后又让去找学院教务处,学院教务处打了成绩单让去找学校教务处,学校教务处说得让学院这边的人签字,学院这边要等领导签字,而领导总是看不到人,然后又去找学校教务处,学校教务处的人又说学院教务处的一个老师签字就行,老师说了一通道理后并不想签字,说自己没有权力,负不了责,然后还让我自己这个保证书,万般无奈之下才签字,让去找学校教务处,去了那里过后,就让放在一边,有时间再弄,而当时,那个教务处的老师就跟旁边一坐在桌子上的男的说话,说让回去。然后,整整一天,还是未果,没有处理,又去找的时候,他们办公室的就在闲聊,我问怎么还没有处理,好几遍后很不友好地说自己很忙,当然很忙,毕竟没有离开座位,忙着聊天哪有时间做事。
      同时,公务员“不务正业”,混吃等死,坐在那么重要的位置却不做事的大有人在,就像之前一个领导的话亮了,“你是为政府说话,还是为百姓说话?”如今的教师职业,很多人,我不知道他们的职责尽在哪里,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大家都已经觉得很正常了。他们这些人就像《人民的名义》里的孙连城一样,既不上进努力,又不愿意放下手头的工资好处,每天都在混日子,混吃等死。
      另外,我弄不懂一件事。小学的时候,在农村,学校很小,校长每天都会见到,时常检查纪律,午休时,上课时,每周都有升旗讲话,亲手写奖状。初中时,学校大了很多,人也多了很多,虽然不是每天都见,但是每周都在见到几次,跟学生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初三时在老师办公室常见。高中时,校长在某些讲话上露面,在一些活动中挂名,每次都铿锵有力,时常很浮夸,很有正义感,以及自信心,遇到他得碰运气,不过最起码,每周升国旗可见。大学,只见过了一次校长,就是在迎新大会上,那装逼的劲头更是无比强烈,每个坐在那里讲过话的人,前面都有个很长的头衔。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教育不接近学生?官员不接近底层的人民?昏庸在各阶层,组织内部,泛滥成灾,依然沾沾自喜,活得体面。


      现在的人心太浮躁了,几乎个个人都想发财,而不择手段,同时,他们看到了很多这样的情况自然而然地觉得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或者既然已经有很多人这样了,自己为什么不能这样,于是,他们自己也加入了这个大群体,迅速蔓延,吞噬着一批又一批的人。他们没办法去好好安心旅个游,度个假,没办法安安静静地看一本书,没办法跟重要的人好好说话,无时无刻不在计较着,自己会赢得什么,有什么利益,自己会损失多少利益,造成什么后果。喜欢跟风,发疯似的嘻嘻哈哈,也不多花点心力去理解一下别人,做一些生命里在我看来更重要的事儿,让他们安静一刻就受不了。就算没有人类存在,地球仍然会转,春去秋来,江河入海,北雁南飞,花开花落。娱乐到死,依然乐在其中,真是令我双手作揖,自叹不如。
      关于写文章,我也不知道可能没什么人会安静地看看(年龄小的更喜欢游戏,年龄大一点的已经开始奔忙了),也知道大家大概对什么感兴趣。我想说的是,没有永远的成功者,现在成功,可能明天就失败了,而那些“没有成功”“没有发财”的人,你是怎么写这些东西教别人成功发财的,只是为了自己发财而已。关于励志,看一个两个便可,看多了觉得这个也行,那个也行,反而找不到自己,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出路。把某些目的抛开,记着自己该记住的,以后可以自己翻来,缅怀,可以看到某个时候的自己,心情如何,去了哪里,又在想着什么。至于有没人读,有没有人看,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心里很佩服那种写出很优秀的小说的作家,作品十分有价值。)


      心里过不去自己的那关。“因为他比他爸爸还厉害啊。”儿子没做好自己的事业,处理好自己的生活,父亲就要批评,儿子做好了事业,父亲一样不是很认可,说丧气话之类的。这是人内心的矛盾,对自己的矛盾。谁都希望自己光辉的时刻被人记住,但是都不希望自己挫败丢脸的事被人记住,提起,例子数不胜数,朱元璋处死小时候放牛的伙伴便是其中一个。看起来关联不大实际上还是挺大的,父母都希望子女有点出息,但是谁又会打心里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呢,同样是一般人,为什么爸爸不如儿子呢?为什么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而不是牛顿的爸爸发现的呢,爸爸比儿子聪明成了笑谈。这些问题,在我看来是无法解决的,它是人本身就带有的问题,就像柯基不可能变成大长腿一样。因为关系亲近,可以直接说出来,表示不屑,以安慰自己,而关系疏远的人,则会表面上会认可,或者十分认可,或者避之不谈,但是内心深处,并不想那样,特别是对比自己年龄小很多的。
      除此之外,还有对与自己不同的人的排挤,父亲安稳过一生,儿子不甘于平凡,闹出成绩,父亲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比爸爸还牛逼呢。每每我能够去看看风景放松放松的时候,就会一大堆不解,各种阻止,你作业写完了吗?哇,有钱人啊!你被单还没洗吧?不考研吗?你确定?也不考公务员?还不赶紧去找工作?你以后想去哪个大城市拼?你快点把简历弄好,我给你安排安排啊!你为什么要当一个跟他们不一样的人呢?有意或者无意,能理解或者不理解,都那样,就是想有人跟自己一样,就是不甘落后,摆脱不了自己。


      关于企业的人性化。我们学习西方管理学,“东方”管理学,组织行为学,激励学,运筹学,宏观经济,微观经济,企业管理,人力管理……无一不是把企业变成冰冷冷的东西,把人情在内部扼杀,在外部又是嬉皮笑脸,显得互相有多熟。对企业管理不了解的人还能参与股东大会?有的人给个管理的头衔就行,不给实权,有的人就把他当做一个为公司服务的技术工,有的人安抚一下,有的人拿利益来激励,诱惑……因为管理学,公司能挣大钱,也因为管理学,内部矛盾不断。2017年初,我在武汉打寒假工的时候,就跟里面的一个老职工吵起来了,原因是天冷我不该戴帽子。我没办法回去加衣服,戴个帽子这么大的错?那个女的见我不听话就骂,把我祖宗十八代骂个遍,骂我随便,骂我家人我忍不了,回头就吼了一句。然后就去找其他管理,串通一气……我在回到岗位后,就有其他的几个老员工跟我说,干嘛不打揍她一顿,还有介绍我们暑假工进来的人事部的也说,早就想打她然后不干了……这几年来,工作了十几次,感触极深。
      虽然目前我也不能拿出什么策略,更没办法让人采用,但是要我被一个人像操控一个机器一样操控我,绝对不可能!而且,我强烈质疑,很多明文规定,并不一定就是对的,对于那些无脑执行的人,更是觉得可悲,犹如看待一个死人一般。我们所有人,并不是生来就被如此管着的,特别是那些设计条条框框的人,你们确实让生产力大大提高,但是,同时也培养出了一大堆根本就没有脑子的傀儡,我不知道这是人类发展史上的进步,还是退步。如果按照你们所说的,人类社会的发展就是生产力的发展,那自然是进步。只是我没觉得,“腰缠万贯,每日不过三餐;广厦千间,夜寝不过六尺。”我觉得我很对。


      对于《水浒传》最后宋江带领梁山好汉最后接受招安的解读。梁山108好汉,因为不满朝廷的管理,贪官腐败,奸臣当道,底层也是小人得志,陆续上了梁山,造反,走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小时候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了,但是为什么最后还接受招安了呢?梁山好汉的小吵小闹大吵大闹,只不过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估值,让人重视自己,最后以一个可以接受的条件,接受招安。武松八十岁才能打虎吗?吴用步入老年后还会是智多星?……这些都是未来一定会出现的问题,风水轮流转,江山代有才人出,未来的108好汉也可能都已经换人了,作为领导,为梁山着想,走上了招安之路,一条风光的死亡之路,也是唯一的一条路。我也为水浒英雄感到悲哀,他们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最后却还是妥协了,说之前跟朝廷作对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并没有想去推翻朝廷,也尊重了史实。
      想说一些关于历史的看法,除开某些人写的,所表达的那些之外,更需要自己动脑思考,去翻阅资料,考察,并不是那些被认为是正统的史料就绝对可信。
        以《史记》为例,一,关于商鞅之死,最后被车裂,但是过程,司马迁那里说是因为商鞅怕秦国旧贵族报复要回自己的封地造反,但是史料中并没有造反的证据,最后还被司马迁嘲讽“活该”的意味儿,作茧自缚,作法自毙。除开没有商鞅造反的证据之外,商鞅死后,其推行的法律,改革仍然在实行,并没有废除,这也是没有道理的。这时候,我看到孙皓晖在《大秦帝国》里说,商鞅是在以身殉法,当时秦国改革已经到了后期,但是旧贵族并没有消除,还大有人在,这些人就像是安装在秦国内部的定时炸弹一样,令商鞅和秦王寝食难安。最后旧贵族一起设计,害死商鞅,秦王本人也知道商鞅是被陷害的,但是,只有牺牲商鞅一人的性命,才能解决秦国的大毒瘤,旧贵族要求五马分尸,商鞅同意了,秦王也不得不同意了。旧贵族的人哪里会想到,自己在自掘坟墓,当时商鞅深受百姓喜爱,法律也得以全面推行,即使偏远的山村,都落实到了(对今天也是有极大的意义)。秦王为商鞅平反,百姓纷纷支持,旧贵族连根拔起,新统治者赢驷的地位也没人可以撼动。这种看法,我很同意。
      原因可能如下:司马迁属于儒家,师从董仲舒(汉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自己更是受了迫害,被处以宫刑。不论现在那个角度,都跟商鞅(法家)势不两立。后面的完璧归赵,荆轲刺秦王,更是滑稽可笑,对秦国的描述十分主观,个人偏见浓厚。即使《史记》被鲁迅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也要勇于质疑。
      在我看来,孙皓晖的《大秦帝国》就可信得多,作者本身就是秦(陕西)人,也对于别人描述的历史敢于质疑,走访很多地方,查阅众多资料,二十年,写出《大秦帝国》这部著作,写了很多战国时期的发生的事,即使对于经典,权威,也勇于表达自己的观点,说出自己的论证,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纠正。

                                                  2018年11月4日于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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