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青春,当很多人无初次成功又无数次绽放笑容后。你的成功就如同人生一样只有一次,此刻你该不该庆幸向相比无数次努力却一次也没有成功的人致敬。用参照物的话来说,这样的成功就如下雨天我正好带雨伞,考试临时抱佛脚考过六十分,上学准时没迟到。。。所以成功了两次的人都是幸福的。
往往有些事情,当时我们并不觉得有多荣耀,甚至觉得能有这样的结果也是预料之中,理所当然。
我的小学是在一所山村里面念的,那里是我美丽的故乡,关于家乡名字的由来也被各种传说传的神乎其神,我的记忆它叫龙塘,如今改了名叫龙山。
学前的教育往往也是一无所知,第一次一笔一划写自己名字的人是可爱的父亲,他仅仅是初中文化。我大概没有意识到他的文化水平,直到上了四年级,我才知道原来在村里他的学历也足以教完整个小学六年的课程。是不是让人有些惊讶,这样的师资力量能走来多少大学生?幸好我是个例外。然而上课不已学习知识为主,大多数都在白白的耗费时间,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年,好不容易换了师专文化的老师,但悲剧总是重复又重复上演。
一元一次方程式永远是我最头痛的事情,就连这种题目(X+5=45)我也得要在草稿纸上来回的细算着,竟然是这样换算的;(X=45-5;X=40;)有些时候被老师的比喻弄得一塌糊涂,对于这种模式的我们,只能理解其中不部分,另一分部,我实在不能理解,爸爸+妈妈=我,而我减去其中爸爸或者妈妈还能够等于他们吗?好在她的教学能力如同她来到我们班上一样行色冲匆,上完两周课后,就静静的消失了。
这样的笑话一次又一次折磨着我,最离谱的是十八九岁的女老师怎么能让十岁左右的学生做自己不能完成的事情。我不知道是我的记忆太深刻还是老师太过分。我深恶痛绝的是到五年级了还在背诵乘法口诀,我的记忆力超乎同龄人想象,尽管如此还是没有逃过她的魔咒,我硬是不知道掉进死角里面的粉笔是哪个死不要脸的丢的,在她找不到粉笔投掷下面还在背诵乘法口诀的同学时,我被命令从死角里取出白色的粉笔。我鼓鼓的眼睛朝她看了过去,祈求她无论我的手指如何小,也是不能从封了口的死角里取出粉笔。她的冷眼让我明白,这是命令,取不来我面对的是另一种惩罚,显然,我是领受她残暴不仁的惩罚。接下来的惩罚也只有她能够想到,我和另一名不能背诵乘法口诀的女生面对着。她的用意是让我们张张记性,女生细声的对外说,你打我的时候可以轻点么,我左眼虚闭了一下,暗示可以。于是女生面红耳赤的说打吧,我举起左手故意装作使了劲轻轻的打了过去,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对面的巴掌啪的一声,打得我的脸从左到右转了九十度,可想而知,女生是用了劲的打我,我还傻啦吧唧的对自己说,难道我打她很重吗?我忍忍了并没有哭了出来,反倒是所有人当中独有这位女老师偷偷作笑。当时真想用现在时髦的话骂她:“你大爷的。。。”
这样的事情让我在班级里丢尽了脸,好处与坏处同时并存,好处令我明白了学习的重要性,坏处足足使我在班里两个多月没说一句话。
再后来,换了个男老师,他的威严毫不逊色,而我的转变足以让他找不到任何瑕疵,一直飙升的数学成绩令我也吃惊。当我在期末数学考试中获的一百分后认识监考官现在的语文老师,他的出现改变了我一生的梦想。
第一手美妙的文字出自于他的手,他的启蒙让文学走进我的心理殿堂,我开始意识到文字也能表达一个人的感情,生活,理想。至今我还不敢告诉偷他那本《撒哈拉的故事》的人是我,很遗憾的说这本书,我读了很多年一直没有读完,知道三毛死后,我再也没有勇气去看这本书,因为那时的我很怕人死。在他的熏陶下,我发现自己是有文学的慧根,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追求这个梦想,以前也写过很多文章,但都石沉海底,没有太大的作为,一直到了去年二十四岁的我猛然发现,再不写点东西也快要老去。当提起笔却写不出太多的东西,偶尔也是干巴巴的文字自己也没有兴趣阅读,更不用说给别人看。于是寻找着来时的足迹我又开始阅读,但我是漫无目的的。
一次作文比赛更能证明我的实力,整整一个二等奖轰动乡里所有小学,这也是二十几年来唯一一次令我骄傲的事情,也是我自认为被别人记得最深刻的一次。 可实质上写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说句真心话,我记得不太清楚,隐隐约约中应该是叫《故乡的银杏树》以春、夏、秋、冬四个阶段分开写的。就因为这件事情,在进初中前闹了很多笑话。
我根本不知道乡里中学在各地村落里调选学生的制度,很多情况下他们是按学习成绩划分的,但最后的划分标准没有人告诉,估计每个班里一定是有各地成绩优异的少数者,而我就处于这里面。刚上学几天,我在学校的教导办公室碰到小学授课的语文老师,不知道什么缘由他也升到乡里唯一一所中学,而我却不在他上课的班里。可偏偏小学与我天天针对的一位女同学进了他的班级,我很奥然,也很恼火,我向学校申请,但未果,学校的缘由是五班的老师是你现在班主任的学生,你说哪个厉害,我被如此有震撼力的回到吓到了,以至于后来闹得沸沸扬扬,我差点没有了学上。也只能顺其自然听从学校的安排,而在事情平息后,我小学语文老师来信说,你的班主任确实是我的老师,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从她那里学的,同样你也能与她学到很多东西,所以我很释然。当今年回去时,在表弟的轿车里看到一对街边摆摊的夫妻,他告诉我那是我们小学时期的语文老师,我在纳闷中疑惑时,他回答:“据说是他老婆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蹲进大牢,由于他们找关系救父亲,不慎两人将自己好不容易的工作给丢了。”知道事实后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只能唉声叹气:“人生事事难料!”
成长的经历是充满戏剧性的,第一次尝到写作成功并没有带给我任何好运,反而是后面的生活让我一直很苦恼,几度陷入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