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做理疗了,起了个早床收拾好赶去仍然排到了第二轮。邻床的那个大姐正在拔火罐,痛得"咝咝"直叫。这种滋味,这两天已经深深体验到了。你想象一下,平时我们用手揪揪任何部位都会痛得"啊!啊!"喊。拔火罐那是把皮肤和肌肉分成一份份(哪个罐先捂就抢的皮肉多,剩下的只能撕扯)。然后各行其职,每个罐都在用最大力抢,把抢到的部分扭在一起后旋转到中心,这时是各种难受涌上心田。 我当时要是像这位大姐"咝咝"地叫可能没有那么难受吧?让听众也帮分担些痛楚走了[偷笑]。
大姐的火罐取下来了,我看见一个个圆凸凸的粉红小馒头,一丝丝黑里透红的细血条,亮晶晶地爬在她手臂的皮肤表面。大姐惊讶地叫了:"好吓人!"帅哥医生笑了:"您这个不严重,那个老师已经拔了三天后颜色还有这么深。"说我吧?把衣袖卷上,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暗红色的圆圈隐隐地痛了。[难过]
轮到我开始扎银针了,感觉到针炙师摸了摸某块皮肤,就不由得绷紧了那块。他柔声提示:“放松啊!”我应声:“好的。"那部位皮肉扎破了开始痛。"胀不?”“不胀,痛!"他继续用针扭一扭:"胀吗?""哎哟!好,胀,胀。”这时哪分得清痛还是胀,如果你不喊胀,针炙师会继续扭针的。第一天扎了三根针,第二天扎了五根,昨天扎了七根,今天是扎九根吧?那就意味着要这样较量九次了!还好,这次只扎了八根,少较量一次[偷笑]。扎好后要给针通电炙,然后针开始在许多个狭窄的穴位抽搐,震动的强度是有讲究的。第一天不明就理,以为有震动就行,结果电震炙过强糊里糊涂难受得出了一身汗,第二天才知道有这讲究,所以现在一个劲地喊:"轻点,再轻点!"这可是经验之谈呢!对了,偷拍了一组银针图[嘘]
后面还有按摩,今天暂不写,有待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