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对白发满怀惊惶,
那是衰老的宣告,命运的霜。
记忆中,母亲尚在华年时光,
可白发已悄然,爬满她的发上。
我还未来得及,数清那银丝几两,
死神的手,已将她带往远方。
如今的我,仍眷恋着青春残像,
在年轻的幻梦里,暗自侥幸神伤。
一日揽镜,却见白发根根嚣张,
刺痛了我,不愿老去的伪装。
我轻声问孩子,带着忐忑和慌,
“是否还爱这,满是白发的娘?”
孩子的眼眸,清澈而又明亮,
坚定的回答,如暖阳,消融了霜。
我终于明白,必须接受这沧桑,
因为我的孩子,正在蓬勃地成长。
岁月如刀,割破了回忆的网,
我那心爱的母亲,已在天堂。
时光太匆匆,容不得片刻的彷徨,
在岁月的洪流里,我无处可藏。
看那日出日落,似生命的短长,
月圆月缺,都是人生的一章。
我学会释怀,在这无常的世上,
用微笑,迎接每一道新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