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去理发店稍微打理了一下毛躁的头发。镜子里的人还是那个我,不美也不算丑。据老妈说,当年三岁的我就已经是个颜控了,一听见电视里《香帅传奇》的音乐响起,就喊着“楚大哥”霸着电视不肯走,只为了看郑少秋……长得不好又颜狗,我对自己的婚恋情况很是担忧啊。
过去的一年和即将到来的新年,注定是兵荒马乱的两年。看似漫漫无尽头的十几载平淡寒窗马上就要散场,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社会的熔炉,而彻底迈入社会的第一步注定是需要不计代价的勇气的,而我好像还没准备好,所以会有一点点害怕,还好也只是一点点。所谓的社交恐惧症,更像是个无理取闹借口,也只是个借口。出于种种原因而太过短暂的实习期一结束,除了微信多了几个好友,除夕多几声问候,不剩更多。
这一年,我算是在网上完成了我的第一本几万字的“闲扯”小说,圆了自己的脑洞。那更像是大纲文,质量不高,读者很少,但胜在用心,胜在有人支持,自我感觉值得纪念,也不枉费我不务正业看过这么多本好好坏坏的“闲书”,终于有所产出。可惜的是新文的大纲却迟迟没有脑洞把它填补完整,我也很绝望。
这一年,回想起来,很高兴我能把和朋友的友谊维系了一年又一年。也许我们一年也见不了几面,你还能在手机那头和我聊天南海北,你说你要去杭州买一把西湖的油纸伞,问我要不要也去一起看断桥。想想那些多前年的的老同学老同桌,过年过节我们还会彼此问候,可你的同学聚会却不会再有我的位置……我们像在人群里流浪,没有固定的方向,也记不住路人的脸庞,还好你看见了我,而我也看见了你。
我叫这玩意年记。
2017.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