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一年,两年,三年,五年或是更久。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我们还会像之前那么快乐。
那年,我们偷偷地去了城南边的那座旧的工厂。里面杂草丛生,我们坐在楼梯上,钢铁般的把手依然腐朽,楼道里还有那股刺鼻的弗洛伊德肛门的味道。
我们还是选择往里面走,只是想要寻找一片属于我们空间。你害怕的小心翼翼,我拉着你的手,是前进的勇气。
你说:“我好害怕,要不我们出去吧。”
我说:“没事儿,大白天的怕什么。再往里走走看看。”
你说:“就这吧,我不想往里走了,你有什么要说的话就在说吧,说完我们就出去吧。”
我说:“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
你说:“啊,不可以吧,我没让人亲过。”
我说:“不想让我亲那就继续往里走。”
你害羞的说:“来吧,那就亲吧。”
我紧张的用手握着我的衣角,亲了你的嘴。好像也没什么味道,那为什么家长和老师总是不让们做这样的事情。
在那个我们的十七岁,连拉手都很害羞,而我却亲了你的嘴。
我记得你是个爱哭的姑娘,我说:照这样下去,以后我就不亲你的嘴了。你说:我以后回家哭,不让你看到。
在那个我们的十七岁,我偷偷地亲了你好几次。
慢慢地你变得生性多疑,性子诡异,即自尊又自卑。特别的好面子,脾气也莫名其妙的时好时坏。情绪时高时低。我还是会抱着你,偷偷地亲你。
我让你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我问我的爸爸说:我可以带我喜欢的人回来吃饭吗?爸爸说:可以啊,需要买些什么吗?喝点啤酒吗?我说:她不喝酒,她喜欢和奶茶。爸爸说:那我买两杯奶茶。慢慢地家里都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十七岁的那年,我可以在家里紧紧拥抱,尽情的接吻。
后来我们各奔东西,你的婚礼我也没去,我学着你留起了长发。
我学会了化妆,也学会了抽烟喝酒,也尝试了和异性接吻,他们的嘴唇没你的柔软,也没你的甜。
我们忘记了我们的十七岁,我也忘记了该怎么亲你的嘴。
亲你的那年你还是个处女,而如今你已是人妻,而我也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一个乌的黑团团,高高哩哑哑哩。两个魂喘着粗气,烟尘四起。”
我是湳乧,一个喜欢安安静静写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