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澜在医院里陪着杜晨晨给他讲不同的故事,此刻杜清澜只想着儿子什么杜家,唐家,根本没有一点可以值得她去分心。
“叮叮叮……叮叮叮”杜清澜电话响了起来,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出来坐坐吧。”对方先说话了。
“诚贸大厦对面的咖啡馆。”杜清澜冷冷的回复后还没等对方再说话就挂断了。
“晨晨妈妈要出去一下你在这等我可以吗?”杜清澜非常有耐心语气也非常温柔。
“好,妈妈快些回来。”杜晨晨奶声奶气的回答着让人真心想多疼疼这个可怜又懂事的孩子。
杜清澜亲了儿子的额头一下就把他交给了王姨。
“她毕竟是你的女儿,你去到肯定会给你面子的。”陶岳山劝着付蓉。
付蓉正在享受这个上门的美甲服务和按摩。
“我不去,看见那个死丫头我就生气,我还轮不到去找她来平息这件事。”
陶岳山已经习惯看付蓉的表情行事,他观察到现在都付蓉没有生气还有缓。
“总不能出门就要把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怕被别人认出嘲讽一通吧。”陶岳山装作一份可怜的样子。
付蓉看了撇了一眼没有回复。
“不为我想想你要多为你自己考虑吧,你看你这样的公众人物总不能让别人指着脊梁骨骂吧。”
“行了,闭嘴吧。”
看的出付蓉并不是真生气。
“你是他母亲你也有权利去找她让他把新闻撤下来。”
做完指甲的付蓉没有办法拿手机,陶岳山屁颠屁颠的把手机拿给付蓉并且拨通了杜清澜的电话。
这么多年来陶岳山已经把付蓉吃的透透的。
“老婆,你要穿那件衣服。”陶岳山笑咪咪的问着付蓉。
付蓉跟着陶岳山走进房间,“不穿是不是会更好。”
陶岳山一下把付蓉扑向床上,快速的解开衣服,三下两下就开始正事,付蓉浪荡的叫声太大让服务人员都不好意思只能静静等着。
床上一场风雨之后,付蓉更是不紧不慢的继续按摩做指甲。
此时杜清澜已经到了咖啡馆找到一个角落坐下,时光的磨炼她习惯除了杜晨晨外的孤僻。
不喜欢热闹,喜欢一个人独处,她静静的看着窗外,此刻没有像很多,只是单纯的享受着这个安静的时光,这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
“噔噔噔...”清脆的高跟鞋朝着杜清澜走来,付蓉摘下眼镜放下包,坐在了杜清澜的对面。
“你好,女士请问需要点些什么。”
“黑咖啡。”
“好的,稍等。”
付蓉看着杜清澜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搭理他。
“女儿,不好意思啊,妈妈这几天失眠没有睡好今天给你打完电话睡了一会,这一睡就睡过头了。”付蓉假装亲切的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找我来什么事?”
“我就是想你了看看你。”
杜清澜冷笑一声“哼,想我,可别装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
付蓉也就直奔主题了,“你看能不能把新闻撤了。”
“你在新闻上说我是不孝女的时候怎么不说把新闻撤了。”杜清澜不屑的再次看向窗外。
“是妈妈不对,可我终究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啊。”
“母亲,呵。”
付蓉看着杜清澜没有任何改变,安静了一下,就哭了出来。
“你爸爸走的早,我一个女人家要打理着公司,还有强撑着不能让股东联合篡位,每天都在担心着这担心着那,你们何曾担心过我呢。”
“我是个女人我也需要有个人来帮衬,我的再婚我知道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你也要为妈妈想一想啊。”
付蓉不停的流着眼泪哭诉着,杜清澜心颤了,她开始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你就看在你妈妈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帮我们吧,把新闻撤了。”付蓉试探的说着边擦眼泪边偷瞄这杜清澜。
杜清澜心乱了,坐在眼前的是她的亲生母亲,本身她自己就是一个母亲她能理解母亲的不容易。
付蓉看着杜清澜虽然一眼不发但是她肯定的是杜清澜心软了,她趁热打铁继续哭惨。
“你陶叔叔的女儿对你不好我何尝不知道,我要维持这个家,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心疼。”说着哭的更加厉害了。
杜清澜眼眶湿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女人的话正戳中她那块伤疤这么多年没有愈合,她不知道这次的疼痛是再次撕裂还是慢慢愈合。
“我会考虑的。”杜清澜扔下几个字就起身离开了。
跑出去的杜清澜心疼了难受了哭了...
这一哭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自己的委屈被别人偷偷关心?自己被骂不孝?她犹豫了。
但是这一哭她心里顺畅了一点,天慢慢暗了,乌云密布看得出来一会就下雨了,还没来得及躲避,大雨刷的一下就倾空而下。
杜清澜走在路上没有一丝丝躲雨的意思她的眼泪和大雨混合了,路上没有行人只有来来往往的车辆,她大声哭着。
所有的不满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悲伤所以的难受随着眼泪一涌而出。
走着走着天晕地旋她晕倒了,本身她的身体就异常的虚弱,这一倒没有一丝丝的防备,重重的摔在了路边。
慢慢睁眼环顾四周,是医院,看向窗外一是晴朗的白天。
床边趴着的是那个她最恨的男人唐霂。
她想喝水,可是手没有劲,被子掉落,响声惊醒了男人。
“你醒了?”男人细心体贴的问着。
“你想喝水?”男人起身把她扶着半躺半坐着,给他倒好水,细心的调试着水温。
接过水杯冷冷的说着“谢谢。”简单的两个字却已经让唐霂已经很暖心了。
他说着喊来护士,“现在是值班的医生,杜小姐的主治医生还没有上班,我先让他帮杜小姐查一下。”
“好,快点。”
医生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身体太过虚弱,要输液。”
杜清澜没有理会他们在干什么穿上鞋就往外走,她要去找晨晨。
可是她一走就感到头特别的晕,唐霂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晨晨的病房前。看着晨晨无恙她就放心了。
“谁救的我?”杜清澜无力的说着。
“不知道 那个救你的人已经走了。”
她慢慢挪动着,唐霂要再次抱她,她一把推开“别碰我。”
她自己挪到护士站询问是谁救了自己,护士简单的描述让杜清澜不冷静了。
“他叫什么,他叫什么。”杜清澜很着急。
“好像是姓唐。”
“唐肖,唐肖。”杜清澜再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