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楼下的狗又在叫了。简书这个系统绝对有bug,我复制粘贴了一晚上,写的东西怎么都上不去编辑界面,也是心累。
我听见有人在寒夜里咆哮
驴子在叫,
有人在笑。
怎么一条狗都会冲我咆哮?
所幸我听不见。
任他叫,让他笑。
我只是在孤独的夜里,
忽然想到,
是不是有过那么一位小姐姐,
曾几何时,
下面给我吃?
在这个饥饿的年代,
你我都是直立行走的兽。
一直在寻找,却又一直在丢失。
寻找什么?丢失什么?
躁动不安的又是什么?
我多想在大雪纷飞的寒夜里,
高举火把袒胸露乳,
对着我心爱的姑娘唱一首名为忧伤的歌,
不必理会你爱南方的艳阳或是北方的寒夜。
是兽就该尽情撒野。
可是我有一副沉重的盔甲,
它让我只能负重前行。
为了奔跑,
我多想脱掉盔甲。
后来真的脱下才知道寒夜的风到底有多大。
于是,
袒露胸膛的我也举起了火把,
在呼啸声中瑟瑟发抖。
是兽就让他尽情撒野,
风声淹没了我的歌声。
一位小姐姐忽然出现了,
她脚步轻盈,面带笑意。
她叫我进屋,下面给我吃。
我问她:我的盔甲呢?
可我只听到驴子在叫,有人在笑。
后来还有人在咆哮,
寒夜的风冻坏了我的耳朵。
我听不到,但我是兽。
是兽就任他尽情撒野。
我对着他赤裸的胸膛咆哮。
撕毁一切,
燃烧一切,
就连昨夜的风也要一起掐死。
毕竟,我爱的是她,
毕竟,我恨的也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