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听叶武滨老师讲易效能时间管理2阶课,最后一段是关于生命力,其中一节讲到他和儿子到美国的某个城市旅游,那个城市就是以看外星人为招徕的,--晚上要开很远的路(每人二百美金),导游正而八经地用激光笔指着天上的星星说:这颗就是外星人,是XX生的(XX就是被外星人俘去生娃的美国女人),奇怪的是,被激光笔指着的星星的确会动一动。叶老师本人没有觉得什么令人惊奇的,同行的旅游者也觉得票价不值,他儿子却很入戏,一直和他讨论外星人的事,他儿子认为自己是外星人一点也不奇怪,包括所有家人都是从宇宙中的某处乘坐飞船来到地球,叶老师之所以成为父亲是因为乘坐的飞船早到一点,下一世乘坐同一班飞船就可以成兄弟了,最关键的是,他儿子一直用外星人的角度看问题,并模拟外星人语言,按照他的思路,世间的事情顿时有了不同。
这一节的确触动了我,虽然当时并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触动,反正是某种想法在启动,只是不甚清晰和明了……
如果小时候应该就会清晰得多,就像叶老师的儿子,很兴奋,马上就会进入状态⋯⋯等一等,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的确经常会认为自己是在演WB(明明不是一个人嘛,明明有个叫作我,有个叫WB,因为我常常可以看到WB在想什么),随着年龄长大,却逐渐麻木地认识到,演也罢,不演也罢,反正在别人眼里,我是WB,那我就是WB呗。
不,不是的,这里面有着极大的不同。小时候,我只是住在WB的躯壳里,我思考我行动我欢乐,我可以试错我可以认罚可以交学费,WB所感受的一切,其实只是个体验,是我的,又不是我的,我可以去试一切我想试的东西;我很乐观,总是笑,总是想着飞起来,又或是施展某种法力。当时不甚明了,其实,正是因为我就是外星人,我来自宇宙。没错,看上去很别扭的一个思路,如果你坚持这么看,就对了!
可惜的是,长大以后,我越来越不敢认为自己是外星人,反而越来越认同自己的躯壳,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忘了我其实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忘了虽然WB会衰老,但我不会。是的,WB会死,我也依然不会,我会回到宇宙,这是没有疑问的。
那么,我还在恐惧什么?恐惧孤独、被人排斥、不合群、失败、当众演讲、别人不理解、贫穷、疾病、落后、愚昧,等等。Nothing in life is to be feared, it is only to be understood. Now is the time to understand more, so that we may fear less(生命里没有要畏惧的,只有要了解的,我们应该了解多一些,才能畏惧少一点 )。所以我只需要考虑我的使命完成没有?我扮演的WB为什么束手束脚,其实我是外星人,我只需要明确目标,坚持不懈,Just do it!完成或完不成,我都得回到宇宙,我为什么因为恐惧而不敢试而完不成,那不是我,我、是、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