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孤独不可怕,只有直面孤独才能看清孤独,只有孤身一人去对抗孤独才能解开孤独。任何面对孤独对自己的麻醉都只能让你在孤独中摸索的时间更久,一切对孤独避而不谈的恐惧都只能让你的孤独更加如影随形。
第一次见她我还是我自己,第一次失去她我变成不是我自己的样子,现在我慢慢的试图找到我自己。
一直很想把你,把我,把我们发生的事写成一篇爱情的文章,后来发现无论用何种方式叙述。这都不可能是爱情故事,充其量就是场闹剧,一场成长的恶作剧。
见到你是因为朋友的介绍,阿新,当地一个理发店的CEO。很阳光,很干练的样子,也确实是一个很合适当朋友的“朋友”。以至于后来跟我在一起的日子,你常念起他,甚至最后“觉悟”要去找回他。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唯一记得的是你穿了一条白色的紧身裤,质地很一般。感觉就像是在上海市郊,那种城乡结合部的一个下午。从河南,安徽或者哪里来的流水线工厂妹,在什么都懂,什么也不懂的年纪,磕着瓜子,看着电视剧的感觉。还画了和年纪不相符的妆容,我觉得甚是突兀。不过这一切并不影响你在当地最美丽的存在,天生丽质难自弃说的和你有点像,放在北上广深也不输人的五官,与我这样的男子近乎齐肩的身高,和后来真切感受到的三围,白皙的皮肤,温润的性格,无一不诉说着父母给到你的骄傲。其实你也常认为自己是个漂亮的姑娘。至少,我认为当地华人的姑娘都不太丑,你算漂亮的那种。
对了当时你是阿新的女朋友,那个地方是缅甸北部的一个城市,所谓城市,大概跟国内五线县城差不多的样子。基础设施基本没有,经济水平低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个人很朴实,也很快乐,如果日子这么过下去其实也挺好。简单,纯粹,也许过几年你们会结婚生子,我可以以一个朋友,同事的身份给你,你们送去些祝福,有可能还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可要真是这样,故事也就没有了。
我们还是产生了交集和纠缠,那时候我是公司派驻当地市场的负责人,这些年,国内的公司成长很快,渐渐的登上了国际的大舞台。随之我们这些人被发放到全世界的各个角落,从事的也是时下最炙手可热的行业之一,即便我所在的是这个地球上最落后的地区之一,我们还是取得了巨大的销量,简单的说我是个卖手机的。
就这样你成了我的第二任助理,其实我内心深处是存在着敬畏之心的,哪怕我是头偷腥的猫,我也觉得“朋友妻不可欺”是至理名言。况且,我自身感觉不错,也有一段刚开始的朦胧。前三个月,尽管我们有不少独处的机会,我仍对你彬彬有礼,就连和其他同事的开玩笑都不曾有,可能因为害怕而刻意保持的距离吧,说实话,漂亮的女孩子,大家都喜欢的,尤其是男人。
记得我是时常出差的,经常奔波,哪怕我有办公室和驻地,也是经常把你还有其他人扔在一边,一个月大概有20天我是在外面的。交代给你的也就是一些数据收集和表格文件整理之类的活计。你不算笨,也绝算不上聪明,也可能我对当地员工的素质要求有点高,很多时候我会把一个表格讲述很多遍,记得有一次我坐车在山路上,信号一直不好,你因为一个表格给我打电话,我反复给你讲了8遍,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我歇斯底里的声音让整辆车的人都在注视我,即使他们听不懂我讲的是什么。后来你时常跟我说起你的委屈,当时来说,我觉得无可厚非,毕竟工作的关系,这些并不过分。
我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多好的人,曾经有姑娘说过我挺差劲的,不过我否认我是一个渣男。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刚刚失恋的状态。一场持续了两个半月的恋爱,以失败告终,我在经历了一个星期以泪洗面的痛苦后重新开始投入到工作中,当时我的心情是好好工作,仅此而已。
直到我工作调动开始交接的时候,进程突然开始加快,一切变得十分诡异。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没有任何征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只是想玩玩,过几天就走了。可实际上我真学不会玩玩。
平日只要我在办公室的时候,都会和大家一起吃饭,而且都是我买单,有时候会随便吃个快餐,更多的时候会带你们一起去开荤。那几日,大家都像约好了似的都各自找食去了,并非是大家嫌弃我,我得为自己申明一下,其实我还是挺受大伙待见的。所以那几日基本上都是我们单独相处,包括来跟我交接的中国同事,基本上每次都是我打包回办公室给他。而你也选择默契的保持沉默,后来我还知道,平时你是会每天到店里和阿新一起吃饭的,有时候还会趁着饭后两人运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