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情,六月定,七八甜蜜,满九不及,拖沓十一,终究分离。
这是一段简单的情,来不及高兴,来不及幸福,来不及庆幸,不过一句分离,终究离去。
我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二十七八岁还爱做梦,咬着手指,望着天空,想着花云,终究还是散了去。
她是个极其聪敏的人,二十三四岁花一样年纪,却经历许多,生来玲珑窍心,陌生迷途时候带着你,强大而又让人着迷。
爱上她的时,是她令人怜惜的自我委屈,大方得体,应该是经过了冷暖失去,所以分外懂事,常常小事不与之计较,人前常笑的乐嘻嘻,人后也不会常叹息。接触下来,又单纯地白花般,想要靠近。
有时候分不清东南西北,有时候分不清里番爱微,有时候分不清手速与飙车,与之解释,总是迷之尴尬,却又欢喜莫名。
老子发现的白莲花,这么单纯,还不用力地追,当我二十七八年的观影经验是白看的,手速是白练的?
理所当然的是保护,理所当然的是拥有,理所当然的是想一辈子。
像我这么俗的人,还不是如此奢望!
却发现我应该是做梦,梦里绮丽,梦幻,梦里扯进了她,还未等甜蜜高潮时候,便已经打落尘埃底部,醒来时候脸颊生疼。
或许终归是我不配拥有爱,只配拥有梦,多缠绵就多残酷。
分开前已经有了预证,我七言只不过换来一语,常常是剃头热,接着是半冷却,过了就是无趣,继而无言以对。
我爱做梦,常说些梦话,她聪敏,常思考些未来。对她对我,连看到了都不一样,想到了都不一样,话自然不一样了。
自然而然分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而已。
故事就这么简简单单,
而已!
后记:夜深时,我,用了几行诗句,描了她的音容笑语,弯弯曲曲。
拉远了看,不过是纸上蚂蚁,模糊不清。
揉揉眼眶,随着水雾散去,不过纸张皱了几许
我和她,终究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