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学校里女生的妆容打扮，可以分为四个类型。一类是大众化的，朴素的，文舒、程芳菲、杨小米等都在之列；一类是小打小闹的俏，烫个刘海儿，吹个发型，常更新衣服的款式，每个班上都会有那么一两个 ；一类是世俗的没有美感的妖艳，厚粉红唇，令人不忍直视，多集中在进修班；一类是玻璃脆式的精致，细节考究，整体大气协调，多集中在美院大专班。对于大专班女生的穿衣打扮，一位学美术的师姐评价得好：学美术的么，画板上的线条、色彩那么棒，在脸上化个妆那是小菜一碟儿啦……大专班的女生都是高冷的，从不和人多说话，多独来独往，很少结伴同行。大专班的男生反而温度高些，和周围的人联系多些。
一天文舒到食堂买饭去晚了，拥挤抢饭的激烈场景早已退去，只有零星的十几个人散于各个窗口前。排在文舒后面的是一个美术大专班的学生，中等个子，有点婴儿肥的微胖的身材，圆脸，大眼睛，肤色微黑，头发自来卷，一脸的憨厚。他向前跨了一步，站到文舒的右侧，扭头对文舒说：“同学，麻烦你个事儿。”“什么事儿？”文舒有点惊讶。“啊，是这样，我们要交人物头像写生作业，你可以给我们当模特么？”他看文舒愣在那儿没说话，又说，“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我们的教室在五楼……”文舒感到很意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问道：“什么时间呢？”文舒边问着，边在心里考虑着是否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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