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22日

早课抄了阿根廷女詩人阿芳西娜·斯托尔尼的詩歌《無窮無盡》。我很喜歡斯托尔尼的詩歌,不僅因爲意像唯美,更因爲女詩人的细腻和柔情。爲讀詩而讀詩,爲抄詩而抄讀,並没有什麽目的,衹是覺得每天清晨,这樣的時光,無論美與不美,找來自己一見傾心的一首詩,或工整或潦草的抄录下來,或大聲或輕聲地誦讀出來,對於我這樣靈魂無趣的人而言,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兒。

陶渊明嗜酒如命,据他自己交代,去彭泽做官的初衷就是看好了那裏的公田可以用來種秫,收穫了谷物還可以用來酿酒。更爲荒唐的是,在晚年他窮困潦倒,家人都餓得東倒西歪時,有故交好友送來一筆救急的錢,他也是毫不猶豫地全都押進了酒館用作了酒資……陶先生好像喜歡一個人喝酒,没聽説他有太知近的朋友,説他嗜酒如命一點也不爲过,他不僅把家裏喝得家徒四壁,而且喝得顾不上自己的五個兒子,据説他的五個兒子不是痴呆,就是弱智,没有一個出息的。

我亦好酒,但絶非嗜酒如命,而且我幾乎没有一個人喝酒的雅興。我之好酒不过是跟哥們儿、同學在一起時,借酒助興而已。年輕時仗着年輕、身體好,没有酒量,但有酒膽,六十度的小燒锅也成碗地喝,成杯地干。最近這幾年,年龄大了,不要説量,連膽也没有了,酒喝得愈發少了,不僅是量少了,而且次数也少了。但跟哥們儿、同學在一起時還是要喝的,不过很少喝到半酣,衹是將將微醺而已。但無論如何,酒喝得到了一定的量還是要出些問題的。俗話説“得意忘形”,實際上失意也會忘形的,特别是失意時再喝點兒,或許就真的放浪形骸了。

開學上課已經將近两個星期了,漸漸進入了狀態。干什麽吆喝什麽,上了班、開了課,就應該静下心來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兒。年龄愈大了,臉皮愈厚,而膽子却愈小了。我不會説話,亦不會作人,也不善交流,用一個時髦的詞兒概括一下就叫“社交恐惧症”,實際上是一種心理障碍。我讀过心理學的書,也没有必要自欺欺人。我想説的是,除了在課堂上自我感覺良好而外,在其他方面基本上就是一個废材。

跟學生們一起學莊子《逍遥游》,無論讀过多少遍,講过多少遍,再讀,再講時,依然是一頭霧水,满脑子浆糊。我智商、情商皆低,有很多事情反應得慢,總是表現得很木然,説得直白些,就是看上去傻乎乎的,但也有人説这應該叫做“實在”。説與不説,做與不做,有時自己能做得了主,但有些時候自己也未必做得了主。孫陽在亚運會上的表現众説紛繧、褒貶不一,但我贊同這樣的觀點——成績重要,诚信也同樣的重要。我等屁民總是抱怨社會不公平,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整個社會缺少一種契約精神,没有這樣一種精神,就永遠不會有我等屁民期盼的社会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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