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二十余个来生,不及我的一世


人生不过数十个春秋,树却可以活上千年,人总是在感叹向天再借五百年,树却需要独自承受着百年孤独。

或许,有一些例外。

大明寺,寺门的这两棵古楠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千四多百年。

在漫长岁月里,它们见证着寺庙的盛衰兴废,岁月的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历经千百年风雨,它们相濡以沫傲然挺立。


斑驳的红墙,满池的青苔,葱郁的林间小道,它们窃窃私语地在跟我讲述这里的故事;石碑上若隐若现的字,一笔一划间记录着当时颁布的法令条约;树梢上的鸟儿聒噪不安,似乎是在对树下的茶客宣示着主权。

唯独两棵古楠树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任凭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洒在地上。



这一刻,时间似乎静止了,这让我想起了三毛的一首诗: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


大自然奥秘无穷,不同的生灵间,

竟能找到一些千丝万缕的共通性。


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城市,城市也将深山中的大树搬到城市之中。

在寸金寸土的城市里,树变得很压抑,它们的根通常都会扎得很浅很浅,变得畏畏缩缩,丧失掉了野蛮生长的霸气。

在城市里,它们虽然得以生存,却没能真正扎根,没有找到归属感,在这一点上树和人不谋而合。


纸醉金迷的城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下,有多少异乡的追梦人还没入睡,每天繁忙工作之后,在夜深人静时,根深蒂固的思乡之情就会慢慢爬上心头。

每逢大假,平日里车水马龙的城市瞬间空了,这群人大多数都回到了老家或者是被堵在了回老家的路上。

树挪死,人挪活。这句话说得并非全对。


坚持留在城市的理由,更多的人是因为求生存,在这里他们有奋斗多年的事业,有经营多年的人脉社交圈子,有难以割舍的生活习惯。

当然,这里也有拥挤的交通、日益高涨的物价、谈霾色变的担忧,但他们是乐观的,始终相信日子会一天天变好,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欲速则不达。

正是因为这群人的存在,才使得这座城市飞速发展。

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离开一座城市,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简直太简单了,一言不合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张机票、一枚火车票甚至一辆出租车,立马就能把你送出这座城市。

去拉萨来一次朝圣之旅或者是在大理洱海边开一家客栈,他们想远走高飞彻底逃离城市,再也不回来。

可是,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我们不能距离家太远,从成都到崇州三郎的这个距离就刚刚好。

三郎,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保存着最古朴的自然文化,你可以在花海中肆意奔跑、在山野溪水边漫步、在原始丛林深处探险...

没有城市的喧嚣,挣脱烦恼的束缚,在这里将发现一个全新的你。

人生苦短,或功成名就或碌碌无为,劳其一生终为尘土。人生一辈子奔波于生活却忘记欣赏沿途风景,做一棵树就不会有这样烦恼,它们择一而终岿然不动,用千百年的时间去感受风霜雨露,见证着这块热土的沧海桑田。

来生,愿做一棵树,今生,三郎寻觅落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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