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北齐以后,因为属于集团的不同业务单元;工作上并无交集;
OTT结合SAAS系统对我尚有吸引力,也想看看这个项目落地后收益化,以此判断TO B未来能玩的机会有多少。所以整个2019年我依然选择继续留在公司,并未考虑其他的外部机会;
2019年春节后,北齐来深出差。北齐此次来深目的有二。其一:为了和另外一家做摄像头一体机公司谈合作;其二:是为了探究在OTT盒子作为视频会议载体的可行性;当时安卓底层系统开发工作均在我负责的范围内;相关需要配合的人员都已经给北齐安排到位,我想象中的各种会议讨论都没有;更多的是跟他一起来的另外一个同事在对接。在后来我们走近彼此以后我曾调侃过他,我说你这负责人做的不错,来深圳出差事情安排下去对你来说就完成了。北齐却嘀咕叨叨我说,那趟差我可以不出的,我只是想来深圳看看你。这个答案来的很突然,但是在相处的四年里他始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曾以为我是像他初恋或者之类的原因;当然今天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来深这几天互动并不是很多。礼貌性的尽了地主之谊请他吃了顿早茶,仅此而已; 现在回忆起来保留的记忆也不多,相对初次见面印象,又多了一些比如这个男人走路总是急匆匆样子,说话的语速稍微有点快,这个人北方的男人为啥喜欢穿这么奇葩的豆豆鞋。
2019年6月份组织架构的调整,他部门下的测试团队归属深圳,和北齐多了一点交集;其实这是一件不讨好的买卖,名义上组织架构上又多了一个分支,实际上只是划拉了3个人过来,然后还要填补深圳2个人过去涵盖他现有的业务;
我一直想要在SAAS化落地上有所突破。虽然工作上有交集,但是沟通的也是甚少;直接让下属另外一个同事负责跟他对接,偶有一些需要协调或者稍微重要一点的会议我才会参与到北齐的业务中。自己抽身继续在SAAS化业务下深耕前进。也是基于这点,北齐后来吐槽我拿小虾米对付他。业务上有了做沟通的背书,北齐偶有会微信上联系我,但是多半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有一天早上起床看微信,发现北齐凌晨1点给我发了一张办公室图片。我以为是团队的配合上给他带来了什么纰漏导致他加班处理。实际上他只是为了告诉我他深夜加班处理紧急工作而已。但是我从来没有多想一句,这个信息实际上是在告诉我,他当时有想到我;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内敛且克制的男人;
工作中对北齐的印象,算是一个相对柔和的人;不强势,例会或者视频会议中都是一副颇有耐心的样子,对待下属言辞上也不刻薄。实干派,不是一个玩规则的人;也是基于这点有时候,给我感觉他对待一个事情过于谨慎,以至于少了一点无所畏惧的感觉,这点对于带头领导人而言,魅力是不太够的;
2017年集团开拓海外失败以后,整体业务都在下行。领导闫先生经常跟我叨咕其他几个业务单元的情况,我略知北齐在公司的困难,作为BOSS也开始把业务单元比较差的经常拎出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老板公开在例会上的刁难北齐,给一口锅的米,确让北齐做一个公司的饭;
2019年7月份,又是一年赴北京年中会议;每年的年中会议是会议也是公司对于管理层小范围的福利;这一次是安排了3天2晚的游玩,会议是安排在晚上进行的。北齐没有出现在年中的会议中,按照级别北齐这个级别是要参会的,于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老板做事不够大气,这是一种排挤的方式。
既然去北京,团队里的小伙伴总是要吃顿饭聚聚的。处于礼貌,我邀请了北齐一起参加饭局。三个人饭局,并没有太多的话题;早早结束回酒店路上,北齐电话过来,我略显吃惊。邀请我一起喝杯咖啡。我本想拒绝,想着闫先生八卦他的艰难。处于人艰不拆的想法,我没有拒绝北齐邀请,在酒店路口跟着北齐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
好像没有过多的询问,北齐给我点了一杯桃子果茶(我其实不记得的,是事后北齐告诉我)。他问了我年中会议有哪些人? 我当时就知道他上海下派来的领导在名单里,但是我没说,不管他是多么的阔达,至少当面我应该跟人足够的尊重。而且我并不认同这位领导能力在北齐之上。我是在事后结束了3天2晚的行程返深之前微信告诉他的。
里里外外这些因素综合起来也加速了北齐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