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简直就是生命之书,字里行间闪着熠熠光辉。
有些不是太懂的话语,仔细想想似乎又明白了一些,无法有言语表达。
比如:
“很久以前我丢失了一头猎犬,一匹栗色马和一只斑鸠,至今我还在追踪它们。我对许多旅客描述它们的情况,踪迹以及它们会响应怎样的叫唤。我曾遇到过一二人,他们曾听见猎犬吠声,奔马蹄音,甚至还看到斑鸠隐入云中。他们也急于追寻它们回来,像是他们自己遗失了它们。”
爱默生的弟弟曾问梭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梭罗对他说:难道你没有遗失过吗?
看似云里雾里的话语,细细想来,在我们的生命旅程中何尝不是遗失了一些东西,终其一生都在寻找着呢!
下面是关于生活的一段话,作为以来漂泊在外的人很有感触呢:
“到达我们生命的某个时期,我们就习惯于把可以安家落户的地方,一个个的加以考察了。正是这样我把住所周围一二十英里内的田园统统考察一遍。我在想象中以及接二连三的买下了哪儿所有的田园,因为所有的田园都得要买下来,而且我都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价格了。
我步行到各个农民的田地里,尝尝他们的野苹果,和他谈谈稼穑,再请他随便开个价钱,就照他开的价把它买下来,心里却想再以任何价钱把它押给他,甚至付给他一个更高的价钱—把什么都买下来,只不过没有立契约—而是把他的闲钱当作他的契约,我这个人原本就很爱闲谈—我耕耘了那片田地,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我想,耕耘了他的心田,如果尝够了乐趣以后,我就扬长而去,好让他继续耕耘下去。
这种经营,竟使我的朋友们当我是一个地产拍客。其实我是无论坐在哪里,都能够生活的,哪里的风景都能相应的为我而发光。家宅,不过是一个座位,—如果这个座位是在乡间就更好些。
我发现许多家宅的位置,似乎都是不容易很快加以改进的,有人会觉得它离村镇太原,但我觉得倒是村镇离它太远了点。
我总说,很好,我可以在这里住下,我就在那里过一小时夏天和冬天的生活,我看到那些岁月如何的奔驰,挨过了冬季,便迎来了新春。
这一区域的未来居民,不管他们将要把房子造在哪里,都可以肯定过去就有人住过那儿了。只要一个下午就足够把田地化为果园、树林和牧场,并且决定门前应该留着哪些优美的橡树或松树,甚至于砍伐了的树也都派上了最好的用场了,然后,我就由它去了,好比休耕了一样,一个人越是有许多事情能够放得下,他越是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