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岁的年纪,你是否早已安于规律的生活?——读《月亮与六便士》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内心始终平静,这样就算是把自己的生活给毁了吗?成为一位知名的外科医生,年入一万英镑,娶一位美人为妻,这样就算是成功了吗?

经济学有一个幸福公式:幸福=效用÷欲望。其中效用可近似为个人财富,也即常人眼中的成功。幸福可近似为满足感,它是现实生活状态和心里期待的比较,效用和欲望两者落差越大,幸福感越差。

成功就是幸福吗?我以为,成功是别人眼里的、表象的,而幸福与否只有自己才知道。

40岁的英国股票经纪人查尔斯,有一个爱结交文学人士的妻子,一双聪明可爱的儿女,一段经营了17年的美满婚姻。在他的家里,文人雅士经常聚会;在世人的眼里,这是幸福的圆满。

世事难料。一夜过后,一封从法国的来信,查尔斯宣告与他40年人生彻底分割:妻子、孩子、房子、位子、面子,他统统不要。原因并非别人想当然的“有了新欢”,而是他要画画、当画家,一种被魔鬼附身的猛烈的力量令他一去不返。

在巴黎,查尔斯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几近死亡。画家迪克坚称他是天才,崇拜他、同情他,不顾自己最爱的妻子的反对,将他请进了自己的画室。

查尔斯对迪克极尽嘲讽,抢了他的画室、占了他的妻子,三个月后又弃她于不顾。痛失爱妻的迪克,遍体鳞伤,他要回到故乡,回到自己唯一的庇护所——荷兰。临行前,仍不忘邀他心中的天才查尔斯一同前往。

查尔斯不变卖任何一张画哪怕饥肠辘辘,也不让任何人看他的画哪怕只是崇拜。他说:“我画完了。对我就没有任何用处了。”他流浪马赛,辗转至塔西提岛。然后“有时候一个人会偶然碰到某个让他莫名觉得他应该归属的地方。这里便是他寻找的故园,他会在那些他从未见过的风景中生活下来,和他不认识的人相处,就好像他从出生之际就熟悉了这一切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平静。”

找到故园的查尔斯娶了一个17岁女孩爱塔,生了两个孩子,住在远离人群的丛林里。他得了麻风病,瞎了快一年,在家徒四壁的墙上画出他毕生追求的那幅画:“我的天,这真是天才之作!”——医生库特拉斯情不自禁。爱塔说:“他从末抱怨过他的命运,他也从未失去勇气。直到生命最后,他仍保持着平静。”但他让她答应他,等他死了以后“把房子烧了,直到房子被烧干净,一根木棍也不剩的时候再离开。”

魔咒消失了。查尔斯脚踏遍地都是的六便士,终于追上了天边那轮唯一的月亮。

理想再美好,现实多磨难。“我喜欢他47岁时开始奔赴新世界的景象,而多数人在这个岁数早就安于规律的生活。”只要跟随自己的内心,仰望天空脚踏实地,生活除了苟且,还会有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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