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最好不相遇,便可不相聚。 ——仓央嘉措
茫然,空白,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很奇怪很复杂,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屏幕中言语化为榴弹,接连不断,我却主动去用肉体接住四处乱飞的弹片,被扎伤,又去寻下一个......感觉累了,真的累了。心寒心痛是何感觉或许真的体会到了,这是一种寒到透骨痛彻心扉的感觉,仿佛胸腔突然空了,真不知是寒到失去知觉,还是心脏被狞鬼掏去,只感觉空洞洞,手向前抓着,却不知要抓什么,也许只是想抓着吧。或许,曾经的曾经真的过去了,过去了,哈哈,不过,不由感叹,你过去得真快啊,仿佛一片落叶落入水中,只激起了一点涟漪,很快,非常快地消失了,那波纹就好像是嘲笑一般,嘲笑着那些掌心被扎进一根刺的人,嘲笑他们想挑出刺时的那种表情,嘲笑他们那笨拙的动作,一边欣赏着那种难受,一边还风凉地说,玻璃好脆。
你讥讽着,一根刺而已,何至如此。可是你真的不知道也不理解,因为,那根刺其实早已顺着掌心的洞,进入血管,笔直地扎在心的正中间,留下伤口。伤口冒着热血,等待着修复,而修复伤口要撬开坚硬的壳,在心头敷药,可是,当初被撬开的地方早已闭合,而且闭合得更彻底,撬开也更难,所以伤口只能缓慢地自我疗伤,直到变成一条深深的疤痕留在心口。残酷的现实,生生剥夺的习惯,一堆堆的借口,寻找新鲜感的心......哈哈哈哈哈,一月新欢,却道正常,深情总被无情恼,深情对无情,深情销。
借口许多,我背负着我的亏欠,前行着,挣扎着,摸索着,想要去弥补;猜着,念着,换位思考着,只要想到什么与你有关就会去做,以前从未有过如此之感。每一言都是考虑许久,若考虑会打扰,便没有这一言;每一行都是万分思索,若思索会误会,便没有这一行。卑微,自己都感觉到的卑微,不敢打扰,不敢妄行,只怕你烦,怕你厌,哈哈哈哈哈,或许是我想太多,想得太复杂,你感受不到,又或许不是一路人吧,只是我有点陷进去了,你对感情有点儿戏罢了。
借口啊,借口,许多借口,在你一月新欢后,这些好像变成了一个个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我的脸庞,仿佛不把我打得青紫不堪,辨不清方向,就誓不罢休。又好像变成一把把无形的刀,从心口正中捅进去,拔出来,再捅进去,自始不终,就这样摧残着,摧残着,直至心像蜂窝一样千疮百孔,然后就生生挖出来,用最钝的刀子,残忍地剐上三千六百刀,凌迟得支离破碎,像扔垃圾一样扔回去。若要问这痛不痛,哈,已经不痛了,因为,已经死了。
有时感叹是不是太傻,所有过错自己一人背着,揽在身上,压的透不过气,甚至于怀疑自己。回忆一下,或许,在思索弥补时,那边在欢声笑语;在深夜不眠时,那边在嬉笑打骂;在郁闷苦痛时,那边在谈笑温柔。以前的亲密给了他人,你自己却还在傻傻地做着春秋大梦,哈哈哈哈哈,荒唐,讽刺,可笑,多么滑稽啊,滑稽得想流眼泪。曾经的借口哭笑相信,傻的执念的始终一人。
世界最不幸的事之一,就是突然就听懂了一首歌,每首歌好像都为你自己而写,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城市里空荡荡的全是人,却拥挤得没有你自己。落寞,孤单,如行尸走肉,外人说什么就跟着去做,无人时就独自静静地待着,好像脑子上一直有层迷雾罩着,不知自己要干什么,想做什么,看什么都不真切,想要驱散,但是感觉无能为力,用尽力气,最后却发现原来迷雾来自脚下,来源于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心要死了,心在悲泣,流出的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水,散在空中化作了迷雾,迷雾遮住了思维,也伪装了心,让别人看不出这是颗快死的心,也闻不出伤口散出的血腥味。
但当看到那些秀出的暧昧话语,猛然删掉的曾经,那些伪装好似一层膜,一戳就破,坚硬的外壳,好像变成了玻璃,碎了,露出了那颗心,那颗自伤口不断流出悲痛·,甚至撒满了地面的心,猛然间,那颗满布伤口的心被一把拽出,直接撒上了盐巴,细致地撒,均匀地撒,每个角落,每个位置都要撒到,撒完就塞回去,然后整个身体就都充斥着这种疼痛,浑身战栗着,痛到无法呼吸,发不出声来,不知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只得自己神伤,以前没有的,现在突然出现,只是,人已变。
突然感觉,醒了,所有的悲伤,愧疚,难受,失落,不甘,甚至怨恨,都化作两个字,不值。也许还存在些惋惜的,不过惋惜的是那段时光,那段经历,那个一心热血,傻乎乎的自己。还记得当时走在街上,总是四处搜寻,好像可以突然偶遇,看到一个女子,就神经质似得去辨认,哈哈哈,还真是傻的可爱。那时,千万人回首都是一个模样——你的面庞,想来真是有趣极了。还有多次打开手机对话框,一个一个地打字,打到数不清几行,最后却又一个字,一个字地默默地删掉。有很多事说不清道不明,不过现在感觉可能真的是傻到极致了。
当时因为你的那番话,我就背负起了这段感情的所有过错,天真地相信所有借口,认为你的脱身是理所应当。天真抑或是太傻,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看人不准眼光不好吧,没能看透对方,还有对方的心。
以为真的是那些看来可笑的理由的缘故,天真地感觉还可回到过去抑或是重新开始。或许真的是,想走的人,就算你化身绝世英雄,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一跃十万八千里,也未必找的回来。
曾以为最心酸的场景是铁血汉子泪水噙满眼眶而不流,现在经历后才知道那还差点,这场景或许是,独自一个人在寒风中倚着墙,抽着烟,泪水满溢,眼眶留不住了,眼泪肆意地在脸上横流,那人不管,只是嘴角上扬,不曾落下,标准地露出八颗牙齿,笑着,就这样一直笑着,烟快烧到手指,好像也不曾察觉,不时地发出咯咯的笑声,甚至笑到前仰后合,笑到面目都狰狞模糊......这一刻,这或许是世界上最失落的一角了。
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最惨的,并不是莫名其妙地被人给领上了一条迷路,而是当你背上孤独拿上剑,决定要马不停蹄,一意孤行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人,把你抱紧,说,少年,我想和你分享这漫长的一生,你一激动,把剑给扔了,把马烤了,一回头,人却没了。
先认真的总是输,后动心的不死心,爱人三分,爱己七分,不是没有道理。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多傻。
攒够了失望,心被伤透了,就放下了。望不尽的海天路,逃不脱的五指山。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权当作一场闹剧。上天派某个人下来,或许就为了教会你什么东西,为了让你碰到对的人,为了让你对下个人更加的好,为了让你成长,成长到你也许厌恶过的模样。
明白了,觉悟了,你不是北京,我也不是西雅图,你只是一个过客,从我的世界路过,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你拂衣而去,我只愿激起的波纹早日消失。丢下骄傲脸面,不想求全了,有时看自己都感觉可怜,自己傻傻地做梦,却不知对方早已在梦外冷笑,好像玩弄你于鼓掌之中,你自己却浑然不知。大家都是初次为人,我不想变得这样的卑微,每个人都只是在世界上自己孤独地默默地活着,丢失了爱情,我想至少留下自尊,自己的底线。
不想祝福,没有大度,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如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