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张盛一整天未见崔莹莹,心中非常嘀咕。巧巧午后上街采购,去张盛那里买了一幅字画,又到木冬那里买了一件小木制公益摆件。于是,在木冬摊位聊了几句,在张盛和木冬的再三追问下,巧巧说出了良鸿墨携崔莹莹出游的事。因没有崔莹莹陪同,巧巧外出又有任务在身,于是,只和木冬在摊位上浅谈了几句便回府了。木冬一天过得没精打采,张盛也是心不在焉,浑浑噩噩。他心中非常忐忑,莹莹真的和良鸿墨出游了。论家世背景,他不如良鸿墨,论长相人品,良鸿墨又不输他。他与良鸿墨之争唯一的筹码就是,她与崔莹莹最先相识,先产生了感情,且有共同爱好。而良鸿墨最大的筹码就是他的家世背景和他身负的皇恩指婚。这座山着实难攀,这座海,着实浩瀚,可既然有誓言在身,他是相信崔莹莹的。这天夜晚,他没有通知木冬,只身一人来到催府后门处,吹起了萧,萧声呜咽,如泣如诉。崔莹莹好似有心电感应,听出了那就是张盛的萧声。她想独自一人悄悄出去,可这里是古代,且不说孤男寡女,半夜三经不何体统,就说这催府半夜的守卫巡逻就难以避开。可听着窗外传进来的萧声,崔莹莹抓心挠肝的急躁。于是,她找到了巧巧,对巧巧说了心事和那萧声,然后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方丝帕递给巧巧,让巧巧从后门悄悄送给张盛手里。巧巧应下,打开门,避开提着灯笼夜巡的家丁,巧巧溜到后院,打开后门,果然是张盛在那里。巧巧对他说道:“张公子,天色太晚了,催府家丁还在夜巡,我家小姐不方便出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张盛接过手中,是一方丝帕,他懂得崔莹莹的心意,是惦记他,思念他的。这就够了。他握着丝帕笑了。巧巧问道:“张公子,你在笑什么?”“我知道莹莹他心里是有我的,我就放心了。”“我家小姐当然是心系张公子的,只是一方丝帕,能看出什么呢?”“这可不仅仅是一房丝帕这么简单。这是传递心意的一首诗。我看得懂。”“诗?什么是诗啊?在哪里?没有诗啊?”巧巧拿过丝帕反复看着。张盛接过丝帕说:“我念给你听。不必诉情和写诗,一方红绡递相思。汝心知晓翻覆看,横也是丝竖也丝。”“红也是丝竖也丝”,巧巧烟头晃脑的跟读,不解其意:“这手帕当然是丝绸做的啊!”“不是丝线的丝,是思念的思。”张盛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巧巧恍然大悟。“多谢巧巧姑娘,有劳了。”“不谢,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张公子天色晚了,早些回吧!”“嗯!”张盛将手帕握在心间,转身离去。回房后,崔莹莹焦急的问:“怎么样?张公子说什么?”“他很开心,还念了一首诗,说明白你的心意,你是思念他,心里有他的。”崔莹莹这才放下心来:“就知道他是懂我的。”“巧巧,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先回房了。”“好的,小姐。”崔莹莹这才放心回房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