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个问题,病人要不要爱人,应不应该爱人,我不知道答案。可我想,如果不是我错了,就是我运气太不好了,或是被命运困住了,不然怎么会时时盼望着充满安全感的世界,却次次被世界的面目刺伤呢。
想着一年前,刚刚遇见姐姐就被吸引,甚至固执地认为会成为“特别的人”的时候,我身边还有几个发小,同学,经常聊天的朋友。原本是想让生活更多一点真实,一点美好的,至少是有着这样的本意。可一步步走来,那些人竟然一个个,慢慢少了。我如此跋涉的人生之路上,还能称之为信任对象的人,竟然几乎只有一个遥远的缥缈的你了。
人的崩溃是因为夙日的重压,溃于一瞬吗,可也许,我只是不够幸远呢。并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也不是不够努力和坦率,甚至不是我的稚嫩与天真。也许只是不幸让我崩溃呢。
我还想去学素描,人像速写,我还想弹尤克里里,奏完那首心声。我还想触碰,温州瑞安的一砖一瓦,是否还会让我感到熟悉和温暖。
把一个遥远的你作为希望一样的东西,把幻想看作世界尚未全然崩坏的证据,这样生活。仍然无力把身边变好,仍然放不下对稀少却珍贵的“情感”的坚持。所以仍然只好,无力地观看,发生在我身上的一次次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