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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的一阵风,莫名把“猫奴”“主子”“铲屎官”诸如此类的“猫性”词汇炒了起来,云吸猫也竟成了潮流,无论有猫无猫,靠着互联网的绝对便利,你也可以在各大社交网站上吸个过瘾。
一个朋友,在云吸猫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在毕业独居后拥有了一只大白猫治愈了自己的“猫病”。
还记得她有猫的那天得意洋洋的发来一张她“主子”的照片向我炫耀。
“看,我终于有猫了。”
照片里的“主子”正背对着她,一坨白毛殷实地堆在窗上,面对着窗外的车来人往,无论朋友怎么在它身边挤眉弄眼,它都雷打不动的看向窗外,似乎这世界与它毫无干系一般。
这还真是个主子啊。
看着这张照片,感慨完这猫的傲娇,不由得又想到一个有趣的说法,为什么喜欢猫?大概是因为它是一个温柔的杀手,像《这个杀手不太冷》里的里昂一样,只是这个杀手有点萌。就像一个浑身长满了长毛,冷眼观人的杀手,洞悉你的一切行为和语言,但它却是默不作声的,它甚至是没有感情的。
而人们却总是默契的对于神秘的东西报以好奇。
吸猫不仅是网络上的专有名词,更是被很多的文人爱不释手。
最近莫名的开始喜欢听马爷在喜马拉雅上的“观复嘟嘟”的节目。如果不是矮大紧老师的持续拖更,我怕是要又错过一个有趣又有性情的老爷子了。
马爷马未都这个在圆桌派上总是不紧不慢地说话的老头子,闲时喜欢收藏文物,甚至因为喜欢,创建了观复博物馆。
我一直觉得喜欢搞文物收藏的一定都是有趣的人,在古板冰冷的文物上寻找乐趣和生活的温度和痕迹的人,一定内心也有那么点意思的。
今天刷喜马拉雅马的时候,马爷的一期节目的题目成功的吸引到我这个隐性猫奴的注意力,
“人脱掉皮囊都是一只猫。”
虽然一个节目听下来,并没有太多关于猫的描述,只是马爷对于观复猫的回忆,但言语之间,马爷对于猫的那份喜爱通过音频都快要溢了出来。
观复猫是观复博物馆的吉祥物,来源于一只流浪猫与观复博物馆的机缘巧合,在马爷的博物馆安了家,如此下来,观复猫的家族竟也不断壮大,成了观复博物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也很喜欢马爷说的那句“让生命不再流浪。”
慢慢的“小孩抱猫,大人观文物”成了观复博物馆的常态。
柔软的猫和易碎的文物擦出的火花也让这里充满了意味。
除了马爷,一代硬汉海明威也在文章里流露着对猫的喜欢:“我要一只猫,我现在要一只猫。要是我不能有长头发,也不能有任何有趣的东西,我总可以有只猫吧。”
海明威说“一个人不会被打败,但是可以被猫毁灭。”
我想这个“毁灭”应该就是世人们津津乐道的“硬汉柔情”吧。
甚至直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海明威也没有忘记安排好他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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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爷的这句“人脱去皮囊都是一只猫”不禁让我想到了前台去看的那场模特大赛的决赛。
第一次看现场的走秀的我抱着极大的期待早早的就到了会场,但一场秀下来,却并没有给我的期待一个很好的答复。
先是刚入会场时,自己的小白鞋素裙子和身边一众的盛装出席格格不入,略显窘迫;
继而又是看着几十个无论男女,为了彰显身材穿着衣不遮体的衣服在T台上像个“商品”一样供人们观赏,身边的几个男生还要时不时的对几个女生的外貌点评一番。
一场秀下来,虽说确实是一场皮囊加视觉上的盛宴,但过后却又觉得了无生趣。
T台上尽显皮囊之美是一个模特的职业操守,但是脱去了皮囊我们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无人去想也无人愿想,既然这个世界都是表面的,大家也都只好流于表面的活着。如果深究皮囊之下的东西,就会像《看见》里所说的那样,“像个道士,絮絮不休的说些正确,但是无人会听的话。”
随着年纪的慢慢增长,慢慢发现人们对于外在的追求逐渐超过了对于内在真理的追求。
我想之所以说“人脱去皮囊都是一只猫”大概就是说,猫的性情果断真实,但却又喜欢独身出没,而人们脱去热闹的皮囊恰好也是这样。
就像陈奕迅的那首歌《外向的孤独患者》一样,我们每个人不过都是一只披着皮囊的孤猫。
我们常和同样披着皮囊的人们并肩行走,热闹的车来人往。
但当我们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卸下皮囊的外衣重回猫身趴在窗上看窗外的皮囊车来人往。
“我们的生命本来多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
“皮囊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皮囊》里阿太的这两句人生观从第一次读到就记忆深刻,也许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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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说话声音又小又温柔,总是被大人们说像个小猫一样温柔,最后被教育说讲话像猫不够大方得体,于是也慢慢改掉了自己说话声音小的习惯。
但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似乎身体里残留的“猫性”又被激发了出来,也许是周遭世界太复杂,也只好躲回自己的猫身,幻想将自己置于猫身去偷窥这个复杂喧嚣的世界。
就像夏目漱石的《我是猫》里说的那样,“人哪,为了消磨时间,硬是鼓唇摇舌,笑那些并不可笑、乐那些并不可乐的事,此外便一无所长。”
无奈。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让我们做一只脱去皮囊的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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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猫,一个性格像猫,
偶尔写故事熬鸡汤的普通女孩。
有点可爱,偶尔很酷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