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睫毛是担不起一颗眼泪的滴落的,垂眼看脚趾头的无辜神态,肯定有一些匿藏的话在某个位置无声的膨胀。遂然的心痛,似尖锐的硬物划上玻璃的颤音,搅得生疼。而今,如雪的肌肤,微微渗着些苍凉,这个长长的冬天不得不隐退了,站在早春的晨曦里,寒意依旧未褪尽,浓浓的雾霭劫持了我的温度,最后一丝凉正悄悄的在剥离。春,你就这样来了吗?就这样唤醒着我的末梢神经,敏感而易伤,很想赖着些,但是我不得不苏醒,不得不鼓足勇气去抵抗一波又一波疲惫的清醒。可骨子里还是希望思维和动作持续在冬天的迟钝里,就算冬眠,就算在极浅的梦境里,只求能在你怀里好好窝着,就这样无赖着,温暖着,持续着一季的哄骗。春里,万物复苏,那真相会在这春天里发芽吗?即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春暖花开,萧瑟落败依旧是倒垂杨柳间,得失来往里。努力着让内心空白处落满尘埃,或是截取满满的阳光,聪明的请告诉我,春回后惆怅的夜如何撕碎编织粉色的涟漪,好让这一季的日子吹起温暖的南风,拂脸拂颈,拂出裙摆的摇曳。矛盾的心理总是这样,我是喜春呢还是厌春呢,我只是不喜自己而已,遗落了春能将自己遗落吗
将春遗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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