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头:在简书上的第一篇文,也是时隔几年的第一次文。题选自孙燕姿的新专辑曲目《彩虹金刚》我永远的女神。我一直希望自己是一个金刚,前路漫漫,无所畏惧。在这基础上我同样希望自己永远是个女孩,保有童真和单纯,不失彩虹一样乐观开怀的状态。始终有一颗坚硬而柔软,透明简单的心。
有一天我要用这个题写一首乐观开朗积极向上的诗。
悲怆写多了,我常常忘记自己还有欢脱的一面。每个人大概都是有人格分裂的,一面乐观,一面悲观;一面坚硬,一面柔软;一面置于表面,一面藏于心底;一面留给过去,一面走向未来。但这才是完整。
晚上参加了一个宣讲会,原本是抱着‘我就静静的看着你怎么给大家洗脑’的态度过来陪朋友,但是互动的时候切切实实的触动了我的心。是一个关于理想的交流。多久没有听见这个词,久到我都开始琢磨不开这两个字的字面意思。
你的理想是什么,它实现了吗?它还有实现的可能性吗?
小时候大多数人应该都有老师、医生、科学家的梦,清华北大我该去哪一所呢?不知道现在的小朋友是不是还是这个套路,总感觉暴露了我的年龄。我从小的理想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油画和素描画家、自由作家、流浪诗人。念书的时候特别爱记日记,从13岁知冷暖,便没有过停笔。一直到高三换了一个年纪特别大的语文老师,一个老先生,古板,操着一口十分不普通的普通话,从此我的作文再也没有过高分,更别提被朗诵。议论文议论文议论文,我真的害怕格式化的议论文。也不在意我新写的散文华丽的辞藻是不是自己刚刚编撰的。从此我的读书生涯充斥着数理化。到大学,念了一个随长辈意愿有无所谓的专业。待到闲下来,懒惰和拖延症终究战胜了一切。所以,说到底,终究是那个负面的自己旗开得胜。
再后来,不再看书,脑子生锈,提笔忘字。手机里都是杂乱的打发时间的网络小说,我的舒婷、三毛、周国平、泰戈尔等等等等的一切都进了箱底。我的四年蜗居图书馆的计划宣告流产,到最后只记得培根是一种肉片,泰戈尔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腾格尔呀。每天像个逗比似的傻乎乎的混日子,待到考试前再开努力一把,每年混个不挂科和奖学金就满足。想想真是好气啊,真是恨铁不成钢。
三毛小时候的志愿是做一个拾荒者,因为不但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还可以大街小巷的游走玩耍,一面工作一面游戏,自由快乐的如同天上的飞鸟。人们常常不知不觉将许多还可以利用的好东西当做垃圾丢掉,拾荒者可以将这些蒙尘的好东西再度发掘出来。
我的理想,大概就是这样一种状态的升华和凝固。我想做精神的拾荒者,在书籍和画册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表达方式,让自己感觉到舒适、平静、不拘谨的状态。脑袋里不再是对世界的妄臆,对满怀期待的亲人的愧歉,以及对自己深深地卑情。我多么想成为自己,而不是众人想看到的那个人。但是我知道我不可以,因为我有一颗生而为人的已经成熟复杂的心。但我想我总能在这之间找到一个平衡,让众人都舒适,也始终没有过对精神拾荒和自己的言语的抛弃。我终会找到这个平衡。
周国平有一段话尤为颤动我。我天性不宜交际,在多数场合,我不是觉得对方乏味,就是害怕对方觉得我乏味。可是我既不愿忍受对方的乏味,也不愿费劲使自己显得有趣,那都太累了。我独处时最轻松,因为我不觉得自己乏味,即使乏味,也自己承受,不累及他人,无需感到不安。
我天性内向,尤其不会找话题,交际起来常常感到不安,对于不熟悉的长辈师长领导这种感觉尤为强烈。我在简书几乎没有朋友和认识的人,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阐述最真实的自己,写作很多时候都是在裸露自己最真实的心态、观点还有人生。只有用最真挚的感情,才能写出最打动人心的书篇。然而现在用标题来哗众取宠的人太多了,有时候真的需要静下来想一想,我们为了什么而提笔。
我的人生轨迹从我离职的那一天起已经开始转变,我希望我可以花更多的时间给自己,读没来得及读完的书,做一个心灵上富有的巨人。爱自己值得去爱的人,哪怕物质上不是那么富余。可以常常静下心来审视自己,弥补不足和缺陷,最大程度的充实自己的心。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写在末尾:未完结。
泰戈尔:生,是从夜的谜,走向白昼更深的秘密。
2016/11/28 晨 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