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27日,周六,初三的日子第160天。
昨夜一场雪未停,早上起来雪花继续飘着,直到中午才暂时停歇。
雪花洗刷着空气中的残留物质,净化着空气,预报说今天轻度污染,空气质量指数由140攀升到170,后持续降低,到了中午空气变为良了。
6点的闹铃将我吵醒,啊!张同学今天还要上学,我连忙喊杨:你娃今天上学不?杨说:上啊!我说那赶紧喊她起床。杨说:几点了,喊她起床。我说:6点啊!杨又问道:6点能来得及吗?我说:平时不就是6点喊她起床的。杨说:赶紧睡吧!今天不上学。我有些疑惑:群上不是说发校车。杨说:赶紧睡,那是重点班。我明白了:重点班重点待遇,张同学是平行班,关键时候学校只能优先考虑重点班了。这不能抱怨学校,走哪都是如此,所谓马太效应,强者愈强,弱者愈弱。
昨晚一场酒,尽管酒好,当时没有什么比较强烈的头晕,感觉迟钝等现象,总之是喝了酒,身体不由你,头上阵阵不舒服的滋味,导致起床我动力不足,不想起来,不想去买早饭。原本想着是给家人买早饭,大冬天一家人起来有稀饭,有小菜,有热腾腾的馒头,想想也是最平常的温暖日子。
无奈我起不来,所以早饭只能是随便找现成的了。周末家中起床主要靠我带动,我要是不起来,大家都能睡,必须先做个表率。
我们睡张同学自然也睡,后来我硬是爬了起来,要让张同学先起来,别的孩子早早都在学习,张同学还在大睡。
今天早上张同学答应的很干脆,我喊她起床,张同学回应到:不起来。像是和我扯闲话,声音洪亮,没有一丝困倦,我想今天估计早早能起来。于是又喊到:赶紧起来。张同学回应到:就不起来。我想着这是开玩笑呢,喊了一句,门给你带上,赶紧起来,就出去了。
结果是张同学真的不起床。等我再一次进入她的卧室时,继续蒙头大睡。我提高调门,骂了几句:别人重点班的6点多起来,都学习了,你还在睡觉,没有一点紧迫感,没有时间观念,你自己心里定的啥时候起床。
我骂道:我不喊你起床,你能睡一上午。天天这样,有意思没。你自己想睡到几点。
张同学说:睡到9点。
我骂道:睡到9点你干脆不用起来了,直接睡到中午吃饭算了,9点起来,你磨蹭收拾好到10点了,再吃点东西,一上午时间都过去了。
张同学终于还是起床了。
这个问题似乎是无解,也许我们管的太多,她自己的事,自己应该主动去做。可如果不管,这个娃的行为直接挑战人的忍耐底线,只能是强行干涉了。也许这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很早很早以来慢慢积累的,慢慢养成了习惯和依赖,我们也习惯了张同学放任不操心,什么事情都靠着我们在后面赶,在后面催。
尽管没有去买早饭,但却准备了不少食品,面包、胡辣汤、韭菜盒子、馒头、肉臊子。一大份胡辣汤就够我和张同学了,张同学还有一个韭菜盒子。这个吃点,那个再来点,没有早饭的早饭却吃得肚子撑。
张同学一不上学就操心午饭吃啥,问杨,杨也说不出个主意,提了几个方案,杨都不同意,尽管她一个主意也提不出来。后来觉得下午炖鸡肉,下午吃鸡肉,终于得到认可,达成共识。只是鸡肉还在冰箱,冻的结实。顺带把明天下午的饭也商量好了,铁锅炖羊肉,清汤羊肉,喝汤吃肉。
今天是周六,本是休息的时间,可早早就通知今天下午要开视频会,而且要着冬季正装。视频会,而且是分会场中的分会场,大冬天的让人穿西服。是形式主义还是什么?穿了西装回忆效果就能好?我不反对穿西装,有些场合,其他衣服显得随意,甚至随便,正装正符合当时的气氛需要。但动不动就要求穿西装,只要大会就穿西装是不是也不合适。想想,当年延安,主席穿着大棉袄,挥着手,大家席地而坐,听得还不是津津有味。
下午的会3点开,2点20从家出发。
早饭是8点左右,我走时,鸡肉已经炖上,已经熟了。其实2点时,鸡肉也能吃了,汤也可以喝了。但这个时候肚子还没有响应。但到了2点30分,这时肚子也有些空间了,可以用午饭了。但我要去开会,开饭时间只能延迟。
这个会开得扎实,6点15才结束。期间杨发来消息:饿,饿得心发慌。
我让她俩先吃,她们坚持要等我。
杨说:张同学说她不怎么饿。看来能吃的娃,耐饿性也不错哦!
杨说她饿的肚子空的,心里也是焦燥的,先后垫了饼干、面包,仍缓解不了心里对食物的渴望和急切。
我回到家时,犹如重要人士归来,家里气氛立马流动欢快起来,杨急忙端出了热气腾腾的砂锅,张同学还淡定地忙着。
刚好网上的课也开始了,杨给张同学盛了一碗鸡汤,边喝汤边学习。
晚上,自然是电视,张同学看得乐呵,自己一个人傻笑,笑得无拘无束,笑得可笑。
晚问她:明天几点起来,你自己定个时间。
张同学想了一下,大言不惭地说:八点半吧!
我没有吭声,杨没有吭声。
过了一阵我说:八点半,你觉得呢!八点半你起来都九点了,还学啥呢?你咋好意思!你自己重新定时间,八点半不行。
半天,无人回应。
后来,杨站起来:赶紧关电视,明天七点半起来。
但凡听到关电视的话,张同学是不会立即执行的,必须要再看一会的,除非你再狠狠地骂几句。
我就骂了几句:赶紧关电视,每次都要搞价,能不能麻利点,不要让人再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