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你看到之后,觉得结构精细,亦非想让你觉得略蛋疼。 因为你浅薄,所以你看不懂,因为你粗俗,所以你一知半解。 没法破。
又是一场大雨,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过分热烈的阳光和空气,升腾着所有梦想里没有阴霾的世界。
太阳还没有到达北回归线的时候,不管是在这里还是那里都在极端的追索着那种记忆里纯粹的风吹过的味道,空气里每一个分子都携带着青嫩的香气,掠过地表每一处目之所及。
我想我还是那样,没有一点改变。
太阳从北回归线偷偷的一闪而过,只有这里,依旧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只是在错杂的树影里,没有那么多躁动的期望和热切的殷勤。我想我很安静,一个字,一句话,都要表述很多层意思,不再那么简单直白。我纠结在每个字眼的细微差别,因为我不能再错了。曾经容错率很高的时代,已经被白驹过隙的时光格式化。
我想我不是那样,完全是另一个模样。
梦想可以很傲娇的继续,生活却要低三下四的苟且。这分明是互斥的两个集合,但却异常的纠缠在一起,并且每个人在这个封闭的集合里安然若泰。我想横冲直撞的找到一条捷径闯出这个空间,但生活里本身不存在捷径,唯有依仗自己持续不断的信仰,和高傲的虔诚,在和风细雨的安乐窝里保持心中的澄净明朗。
我一直强迫自己,按照理想中的道路亦步亦趋。我有百折不挠的毅力和视死如归的豪迈。我一直在感动我自己,这是世界上除了自尊心之外最为愚蠢的东西,感动自己,麻痹自己对周围安稳如常的眷念的情愫,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自己达到难以企及的高度,用幻想里自己站在云端俯视现在的自己的心情来激励自己的斗志。我要战斗,我要跟自己死磕,和全世界为敌。
我不再相信命运这种东西,却对运气产生强烈的好奇心。我没有想过,如果还没有爬到看见云端的地方,该怎么仰望云端。我只是在想,不管云端在哪里,我终究会找到一条道路,可以矗立在那个不可企及的高度,终于可以低下一直仰视的目光,俯视这个我为之困扰的不辨方向的世界。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真诚的热爱着自己的理想,并为之不断批判自己的不作为。我热切的盼望着自己的登顶,并为之不断鞭挞自己的慵懒。
我想我能在那里,我想我可以。
不忘初心,默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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