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一直唠叨,不想去画画,说没意思老是画素苗。我一边领着他去画室,一边恼火地猜测或询问不想去画画的原因。大虎仅是愤怒委屈地说,就就是不想去画,休息一天不行吗?快走到画室楼下时,不知何故特底惹怒了他。大虎掉头掉泪往回走了,“我不想画画”。
我也十分地愤怒忧伤,无助无奈,我知道孩子有自己的想法,独立坚定,不达目的不罢休,我也已经做了妥协让步。但孩子觉得我是在威逼他,觉得太严格,孩子的反抗是坚定坚决的,觉得我们不理解他,没有尊重他的意愿。我知道孩子很多时候都是对的,是纯净纯真的,是自己真实的感受和体验,可我还是会去控制改变孩子,想让其听我们大人的话。
早晨的家庭会议和安排,孩子就十分抵触,一边玩着游戏,一边无奈地附和着。我对他们的行为也是不满的,想试着用家庭会议去影响调整他们。可孩子似乎识破了我们的目的,一直坚持自己的想法和目标,只是因其弱小而屈从。我也是很愤怒,不能平静地欢愉地与他们交流。我的心是压抑的,愤怒地,是对自己的不满而想通过孩子的作为而平衡自己。而孩子的不配合,我的自尊和价值感荡然无存,我也处在愤怒压抑的情绪中。
大虎掉头往回家走,我们都成了愤怒无助的小鸟。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争吵什么,都在控诉对方,表达自己的要求。当大虎走到电梯口,我特底地无望,我不知什么激怒了我,猛地用脚踹了电梯门,并用手拽大虎的手。大虎疯狂地逃脱了,我还佯装要踹他一脚,这一踹特底改变了事情的性质,今天的计划要泡汤了,也不知下一步还会发现什么?我的头脑开始由极端疯狂有了一些冷静的空间。
愤怒地踹墙踹门踹眼前的一切物品,这是我最愤怒无助时的表现,其表情是十分恐怖了,威慑力是十级的。我似乎有无从的力量去催毁一切,也只有此时才能震惊住孩子,可对大虎依然不凑效,他要么疯狂地反击,要么愤怒地逃离,但决对不服从。此时往往震醒地是我自己,我怎么了?我依然还在愤怒无助的情绪中,开始多了一份担心和内疚,多了一分空间去重新容纳许可今天的一切。
孩子回到家里,异常地恐惧无助,“你是怎么做爸的?现在你没有做爸的资格了”,“我就休息一天不行吗?这是我的事,难道不能休息一天吗?”。我仍然不平静,开始讨好地安慰大虎,但所拥有的语言都是无力的,不被信任的,需要重新回到零点,让大虎说,让其自己来安排,信任尊重其一切。我知道我也做不到,我也想逃避,逃离这个家,这也是我的一种幼稚地威胁法,我真不知如何做?
我深知一切的根源都在自己,我是根源的一切。我有对自己对现实的不满,对自己平常的生活不满。每天的接送孩子,每天的工作,还有自己未完成的计划和梦想,这一切都想在孩子那里寻得依托和意义。如果孩子表现的好我就有意义和价值,如果孩子不听话甚至唱反调我就感到无意义和价值,那种无助无力感就会爬上我的心头,引爆我内在的愤怒与压抑。
我一直自诩,孩子是我的老师和导师,在与孩子共同的成长学习中,孩子是我最严历的老师和最智慧的导师。今天大虎又给我上了一堂课,我需要用时间去消化和反思。我想给自己一个独立的时间与空间,而瑞午假期正可以满足我,我想单独学习反思两天,我相信爱人和孩子一定会过得很好,此刻的我就逃离在大学校园内,独自写着文章。
事后,我向画画老师说明了今天的情况,从中可以觉察到孩子的感觉感受是对的,我们真的没有理解尊重到孩子,而是想孩子尊照我们大人的意思。家长和老师也要去拓宽思路引导孩子的兴趣,不要让学习和作业成了我们生活的敌人。我也主动与爱人联系,希望她对我放心,也多陪伴理解孩子,放假就玩个开心。
当我在反思时,我突然意识父亲节就要到了,明天就是父亲节,这正是孩子送给我的礼物。我正在反思如何做好一个父亲?我也正在培养自己独立完整的人格,正在学习成为一个专业的有利于服务社会的人士。
我会去觉察我潜意识的能量来自那里?去与我的父母亲联结,丢弃我潜意识里造成我目前状况的思想模式,去超越我的父母,去成全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