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和自己告白吗?

昨听一重庆姐姐讲述来杭州适应中的种种趣事,最后用家乡话说:“你们南方人就是矫情。”捧腹大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别人如此评价。黄永玉曾说:“一方水土,养一方土匪。”当然我写这篇文章不是为了讲地区差异,而且想说说告白这件事。

2011年,还在读大一,没课的大多时间泡在学校图书馆三楼,二楼是放专业书,三楼是课外书。还记得初次看完《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震惊与感动,更多是不解。

是什么驱使女主就这样默默又甘愿的爱着呢?用常规思维去看,最好女主不要开始去爱,不要当真,不要行动。这没有回应的爱,只有短暂温存之后那一叠钱安静的躺在手筒;只有在摊开来信时在薄薄的烟雾中搜寻是否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存在过。

没有回应,不被看见的爱,即是痛苦的种子。这当然催生了不少男女的悲愤哭诉。莫不是我一直以来那么爱他或她,她或他为什么一点都看不见,更没有半分回报。当在给予时必伴随期望,这期望长久的落空,你已游在河中。彼岸无望,回头却心有不甘,在河中也不过是顾影自怜。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女主却未过分透露这般深深的恨意悔意怨意。自她13岁对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时,便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小心思一股脑的倾注在关注青年作家的一举一动中。她本是不出众的孩子,却因为想引来作家日后的一瞥,读书、练琴、变得美丽优雅等等。我想你喜欢这样的女子,我便成为这样的女子。

离开你的城市,及至成年便回到你在的城市,一次次的等待只为见到你。一次两次的相遇,从青年到中年,从开始到结束作家都没有记住你念念不忘的三日温存,没有认出你就是那个邻家少女。怕作家觉得你是与同他暧昧的所有女子一样,从未揭穿。要不是孩子去世也不会在死前写长信来告白。

气愤吗?悲伤吗?有一点,更多是敬重。女主的紧紧守住的信仰是她理解的爱情,理解的活着。她的告白就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等待和付出。告白的不过是因为怕作家看到衣服补丁便用书包遮住上楼梯的少女。

当今是多元且交流方便的时代,时下几年更流行知识变现,在数一数二的公众号平台后时常看到各种比电视剧还狗血精彩的故事和苦恼。

更多的人把小到家常里短,大到嫁娶、离婚、求学这样的人生问题交给类似连岳这样的公众号运营者。我该怎么办呢?

一个问题抛出,幸运儿般的得到了回复。结果怎样不得而知。不过下次抛出我该怎么办时不知是否依旧有机会得到别人的答案?

你在等待别人的答案,只不过是在逃避自己,逃避为自己的人生买单。不过却无处可逃。

倒不如像写信女子一样,对自己坦诚,对自己信仰的爱情告白,对自己的行为结果无怨,无久长的心有不甘。

告白很难,却不过是害怕表面的自信被摧毁。可要真正对自己笃定,又岂会因为别人的某一句话而轰然倒塌。

还是用重庆姐姐的家乡话来结束吧。我问你们重庆女孩都会去表白吗?她惊讶的看着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大概我们那里都比较直白。用家乡话就是一步向前,推倒在地。”

一步向前的勇气与智慧,推倒原生家庭或你自带的种种假想,可以欺骗别人,却唯独不可以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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