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换算脑的思考力,方程上场,加减动用神功,留下一地伤疤,是红色吗?那只是习惯力而已。
我总是执迷纯洁的字面,像个黑猩猩第一眼看见香蕉,只是感觉喜欢,却不知道味道如何。这黄橙橙秘密能撑到我多少岁数。
我把他心脏剪开,把浓烈深情药水灌里面,再次动心就剧烈收缩,很是疼痛。
那些夜晚,围绕我的回忆都冻成疤,冬天就游玩爱情公园,落水就结冰的思绪,等三个月的春天,桃花出面,解释冬日他的冷漠。
我捂住耳朵,放出耳蜗爬行,在你的脸上,听透后悔的灰,于是,借灰尘小力,让你更懊悔。
我要爬上你的眼睛,在瞳孔地带留宿成习惯,那些你见过的美丽,都会成为我的蚕食,吞没景象,完成艳丽镜像。
我说受大伤的人,更骄傲,会把回忆撕开成三段,第一句就是你多情,第二声紧跟而来,是我太过爱想象,最后一个呼吸碰鼻子灰,那就是错误遇见。
我把这次遇见拆开,放在壁炉烤火,这个冬天不太好过,你的热情坠入我的手心,把我手里线段拆解成射线,直线,遇见你的第一秒,就两头接应,成了个圈,我把喜欢添进去,边缘都是粉红幻想。
受了大伤就该躲避在草垛吗,那些杂草当成枕头,枕了一夜绿梦,梦里你嬉笑得当,我用粉色冲击那些绿,可这是生态的功力,我一倒,回忆摔倒,伤疤才是粉红。
受大伤的人,注定是一身红,像个盖头,像个绝妙绸缎,披上身,红就直行到心脏。裂了缝,不管,就继续造假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