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趣的灵魂太少,可能正是因为忙碌的躯体太多。正如余光中先生所说:“天下的一切都是忙出来的,惟独文化是闲出来的。”一个闲字里,已然是生机无限趣味盎然。
事实上,能在忙碌里真正闲下来的人,都非等闲之辈。
比如陈道明,他接戏并不频繁,更乐意窝在家里弹琴下棋。当妻子绣花,他便裁皮包做手工。窗外落木萧萧,室内岁月静好。会做一些无用之事的人,反而更懂得安度有生之涯。
生存与生活之间,隔着的或许就是一些适度的闲。前者在忙碌里求名利,后者却懂得在夹缝里寻美好。关键只在于正确处理忙与闲的关系,把闲控制到合适的频率与长度。
我们需要一些光阴虚度,正是为了让落后的灵魂循着幽香,慢慢地找回来、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