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路都纠缠过水流,可无论我
往哪个方向行走,夕阳
永恒地在前头,朝阳似死人的脸
一直在背后。就算身处闹市
我也感到清幽,可如若真的到了
荒僻的村落里头,我僵硬的骨骼
是无法享受,享受这种清幽。
每天一睁开眼我就觉得
难受,开水烫进了喉头,生锈的针
刺入脚趾头。那些
在门背后的等候,成了一种
干瘪的相守,风在外面的世界
溜走,黑暗依然占领着
角落的炕头。习惯了
二十多年的自由,才发现不知何年
己没有清澈的眼眸,天
永远在脑袋上头,地里泥土
聚集了所有。可我的眼神
己混浊,像混合着
沙和水的浪头,像
没有性别的一只狗。翻开的身体
是最难将就,不经意间就会
对着感冒药发愁,那些人兴高采烈地旅游,
我想想都觉得已经是找罪受。至于梦里
海上鸟的飞游,连通了
视线的尽头,让海水蓝得像
丝绸,让天空轻灵得像
羽毛的浮游。从最高天空下降的雨水
袭击了山丘,杂草茂盛得不是时候,野花
再芳香也不能将美好拼凑。只是
一种微咸的感觉在舌头,还来不及麻痹
就成了一声吼。
日记的大多数目录
2016年8月24日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弱者普遍易怒如虎,而且容易暴怒。强者通常平静如水,并且相对平和。内心不平静的人,处处是风浪。再小的事,都会被无...
- 上海房价早已突破5万大关,去年沪牌也已破了8万,连上海南昌路上的阿大葱油饼都能被黄牛炒到50元一个。 正午时分,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