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上飘着朵朵云彩,碧绿的草原上,孤零零一棵大大的树,不晓得有好多岁了。
我和那美女坐在树枝上。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我说。
“好俗套的搭讪哦,见过我的人太多了,我记不得见过你哈。”美女说。
“你四川话说得好溜哦,在我们蜀国呆过很久咩?”
“怪了,我还听你说爱尔岚话说得溜,以为你在我们爱尔岚呆过好久呐。”
“不怪不怪,”我在我的智能手环上拍了两哈:“看见没得,是我们蜀国驼子科技的最新产品翻译手环,只要在10米信号范围内的人,随便说话都可以无障碍交流。”
“好先进哦,”这个冰岛来的乡下柴火妞眨巴着眼睛,“嗯,9494,你的声音听起来和你的口型完全对不上,嗯,我也要买一个这种手环,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嘿嘿,其实你们一过来我就认出你来了,那年諾备耳和平奖颁给华夷共和国的结巴辟谷黑手宪章牛少博,你们青苹果乐队参加过颁奖演出得嘛,我那会儿还没出来,看的电骡子下载的网上的视频。”我说。“看到你们乐队,我当时立马就爱上你了,想着你的样子打了好多次手枪——如果我是孙悟空,希望你就是我的紫霞,亲爱的桃乐斯。”
“刚才你那首歌也震撼了我了,达令,”她脸红了红,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我是紫霞,你就是我的孙悟空。”
眼睛看着眼睛,手指拉着手指,微笑微笑着微笑。
终于忍不住一口吻上她的芳唇,舌头贪婪滴伸进她唇间,顶开她微张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纠缠,纠缠……
闭上眼睛,那软温湿滑的情感和体液以及微生物群落交流令人心旷神怡……
北鸟他们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JAZZ音乐声,这是乡上那坨倭国胖猪的拿手好戏。
流沙头陀阿拉法义乌卫的箫声一如既往的摧折肝肠,却在吉他声的抚慰下渐渐平复,渐渐和缓下来……
双手捧着桃乐斯的俏脸,手慢慢抚摸过耳朵,滑进她的金色瀑布,顺瀑流而下,从美人背后施压,将她 双峰紧紧压在我胸口揉弄揉弄。
右手继续向下探索我未曾到过的地方:
纤腰,芳臀,以及臀沟深处……
右手急急的将她的浅蓝连衣裙从下面拉起,拉起,拉起,从她头顶扯出来,往天上上一扔,让它缓缓飘落,露出洁白的胴体上鲜红的比基尼。
在无垠的草原上,在苍翠的大树上,在绮丽的晚霞映照中。
天,这世界真是美得无与伦比!
…… …… …… ……(以下作者删去N字)…… …… ……
当我最炽热的生命之浆像火山一样向你最幽深的生命之宫勃然喷发,女神,你从呻吟到叫喊直到最后和我一起抵达顶点的狂喜呐喊,是我半生以来所经历过的所有起起落落中最高的一次高潮。
“米兔,HONEY。”她说。“我以前还没有真正的来过高潮呐,拿给你日了才晓得做女人竟然会有那么那么的幸福。”
“跟着我,你还会更性福。”我看着她心满意足的说。
女神懒懒的偎依在我怀里,手里抚摸揉捏着我现在已经变得软踏踏的小鸡鸡,轻轻哼起了谢菲菲翻唱过的那首《梦中人》。
梦中人,一分钟抱紧,接十分钟的吻
陌生人,怎样走进内心,制造这次兴奋
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和你未似现在这槎近,思想开始过份
为何突然袭击我,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
la~lala~lalala~lalala~la~la~
云雨毕,我和桃乐斯腻了一会儿,起身穿好衣服。我伸手去给她整理整理头发。
不远处乡上椿树和阿拉法义乌卫的吉他箫合奏没注意何时已经配上了贝斯和手鼓的声部,即兴发挥的演奏渐入佳境。就连断肠箫,也放弃了他招牌的撕心裂肺摧肝肠的凄厉旋律,吹出了宛然如同缥缈在这碧绿草原上空碧蓝天宇上的彩色云霞一般优美的绮丽旋律。
而乡上椿树的电吉他既有爵士乐的摇曳节奏与迷离和声进行,又不时带进去一些扶桑风格的华彩乐句,很有融合爵士的魅力。
是你那两个同伴吗?弹贝斯和打鼓的?我问。
是的,我过来这边过后又找的人,重新组个乐队耍。桃乐斯说。
我说你要重组乐队,名字最好不要再叫青苹果了。她问为啥子,我说,你的名字在华语里面是桃子在这里最快乐的意思。
哦,怪不得以前和青苹果的乐手老是会争吵。桃乐斯想了哈,说。
我们一边往回走一边聊,我说,要是你们叫做“花果山”,可能会不一样吧。
桃乐斯想了一会儿,说:现在这个乐队我想做成完全以我的想法为主的乐队,不如叫做“蟠桃园”。
嘿嘿,我笑,那我就是弼马温,刚才那一顿蟠桃宴吃的好过瘾。
桃乐斯脸一红,道:臭猴子,以后只准吃我一个,你要是敢打我们家那两棵桃树的主意,看我咋个收拾你!
我说达令,我有你吃就足够了,听现在他们合奏得那么水乳交融,我又何必切中间插足呢?
桃乐斯想了想说也对哈,我们俩都是唱歌的,不插足就插嘴吧。
我说好。和桃乐斯走回篝火边,只见乡上椿树和阿拉法义乌卫与那两名金发美人一边奏乐,一边含情脉脉眼神勾兑。北鸟却似乎已经喝得半醉,斜躺在自己的行李包裹上,手持一片平板电脑,写他想要流芳千古的又一首新诗或者纪实散文。
我提起我的电箱吉他,在音乐里又加了个和声声部。
乡上椿树精神一振,专心走起solo,华丽丽滴,又收获了那两名金发美女的崇拜眼神无数。打鼓的美女找到气口,在该鼓手发挥的时候也打出一阵华丽丽的节奏solo,摇曳生姿,宛如仙女舞蹈。
阿拉法义乌卫的箫声转成减弱,在大合奏中若隐若现,宛如神龙出没,见首不见尾,却更加引人。
弹贝斯的美女闭上眼睛,侧耳倾听,贝斯的音型和箫声相互应答,不去炫技,却决定了和声的色彩与走向。我的伴奏吉他也紧紧跟上。
在又一个段落终结,乡上椿树与鼓手再次炫技,互飚solo的时候 ,我点击吉他上的按钮,吉他变形,每根琴弦旁边又多出一根副琴弦,进入12弦吉他模式。和声迷离,音乐更加如梦似幻。我主动引导和声走向,奏出了《梦中人》的和声进行。
桃乐斯从她的小背包里取出一只话筒,又掏出她的梨子手机,设置蓝牙音箱。调好设备,朱唇轻启,唱出宛如仙音的歌曲:
梦中人,一分钟抱紧,接十分钟的吻
陌生人,怎样走进内心,制造这次兴奋
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和你未似现在这槎近,思想开始过份
为何突然袭击我,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
la~lala~lalala~lalala~la~la~
梦中人,多么想变真,我在心里不禁
梦中嫱,这分钟我在等,你万分钟的吻
我仿似跟你热恋过,和你未似现在这槎近,思想开始过份,
为何突然袭击我,来进入我闷透梦窝,激起一股震撼
梦中寻,一分钟抱紧,我在心里不禁
梦中人,这分钟我在等,来制造心里兴奋,心兴奋
la~la~lalo~lo~o~
o~la~lala~
la~la~lalo~lo~o~
la~la~lala~
la~la~lalo~lo~o~
o~la~lala~
la……
…… ……
一曲唱罢,乐队停下来,鼓手和主音吉他坐到一起,贝斯和长箫手坐到一块儿,吃点喝点聊点,,,
篝火火光摇曳,北鸟站起身来,道:你们歇会儿,我来给你们浪一首我刚刚写的,注定要流芳千古的诗篇。
正想开念,流沙头陀阿拉法义乌卫却出声打岔道:你娃够自信的哈,其实现在写华语诗比你写得牛的人一抓一大把,你娃也就靠着朦胧诗潮那会儿打下的江湖地位混掌声,你以为你那些新诗真的能流芳千古哦?
煞风景,说话难听,正是阿拉法义乌卫的本性难移。我想起他在南诏给我摆过的龙门阵,说他在蜀都混诗歌圈的时候,和星河诗刊的老编辑于坦勋两个大吵一架,也是为了诗歌观念上的一点不同见解。
我出声想和稀泥,不要破坏今晚这暧昧温暖的泡妞气氛:不管新诗咋个样,反正北鸟那时候的那些诗是已经公认了会流芳千古的嘛。
沙僧没说话,北鸟却跟我翻脸了:再也休提那些个欺世盗名的旧作,我现在根本看不起那时候自己的诗歌观念,历史局限性大得很,不过是官府话语的一种回声,没啥子价值得。老夫的新诗才是真正的好诗,在这首新诗面前,我以前的那些个所谓诗歌一文不值!!!
话说到这个份上,阿拉法也不再开腔,搂着金发美女,笑嘻嘻地看着怒火熊熊的北鸟,想要听一哈北鸟真正的好诗是啥子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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