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的时候,就会对生活产生一种困惑,无端想起不知道哪位仁兄所说“我从哪里来,又往何处去?”
看到一个拄拐的中年人上公交车,若是以前定只是觉着可怜,给人家让个座位。自从瘸过几天以后,便胳膊、腿、腰甚至脑袋都跟着人家酸胀起来,脚踝也隐隐作痛,所以说自己每受伤一次,“我所敬佩的人”的名录里又会多出好多人。
联想变得丰满,前两天看到旋律像并行轨道上不同时间发出的三辆列车般飞驰,有时瀑布样垂直而下,有时飞蛾般盘旋——乒乓乓乓,甚是有趣。
我不要写了,我不要写了,再写我就清醒过来。
我要像疲惫的思乡的旅人,我要假装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