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得比较晚,昨晚想着早点睡,明天早起太极拳练起,晨读练起,恢复荒废一年的练声,林林总总,睡得比以往早点
猫咪咻咻睡前一如既往上窜下跳的调皮,呵斥几下终于消停。快进入梦乡时,耳边传来“嗡嗡”的“美国佬飞机”声音,一直萦绕着脑袋周围作回旋飞行,听不到声音时就知道是停在脑袋的某个地方观察地形,二三秒后又恢复“轰鸣”声。接着是一阵悄无声息的对床上人形物的我的狂轰乱炸,顷刻间人形物表面一片狼籍,隆起一堆堆小山丘,虽不至于流血,但也其痒难耐,一阵抓挠后,出现条条血丝沟壑。
本想着让她喝几口,饱了大家就洗洗睡吧,毕竟我的十几亿万分之一的血只是她的一顿饭;毕竟蚊子的生命是如此短暂,秋后猖狂不了几时;毕竟她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切莫杀生~~~~~佛家伟大的慈悲心被迫升起,暂且忍耐着她的挑衅。
虽回头不是岸,便至少是窗户,大可飞出去海阔天空任逍遥,而她却体恤不到我的慈悲,并不想立地成佛,选择继续伏击我。我非常怀疑此蚊子上辈子是不是狙击手,会找地方不说,要么按兵不动,要么就快速找地方下口吸,且绝不会在一个地方吸血超过三秒,一次只吸一点点,让你痒,但又对她无可奈何。
于是乎在秋后的深夜的某个窗户内听到啪啪扇耳把子的声音。也对《门前宝地》向佐下楼梯时突然扇自己一个耳光有了新的认识,也许当时恰巧有一只蚊子叮在他脸上,扇耳光只是想把蚊子打死。看吧,艺术来源于生活,向佐是懂生活的。
既然佛门的慈悲并不能让此蚊子收到翅膀,行,那我就用道家“拿下”法则收拾你,开启灭蚊灯,坐起抓蚊子。隐约看到此蚊子很瘦,悠然自得的穿梭于黑暗与光亮之间,俨然像半隐形战机,放肆地向目标示威。
家猫咻咻睡得正酣被我吵醒,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却并没有要帮我的意思,养猫千日,用猫?我看是别指望了,说不定还在怪我吵醒她的美梦呢。
好吧!打得死就打,打不死咱就躲,把头缩进被子,不留一片肉香在外,打不死你就饿死你
被窝里的思考,为何这只瘦骨嶙峋的蚊子聪明且可恶,一是他身法灵活,毕竟世代空姐;二是她点到为止,见好就收,不贪吃。如若盯着一个地方猛吸吃饱了飞不动了,也意味着啥也的死期来临
小小的蚊子给我上了一课,但并不耽误今晚仍会对她动手,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所以,晚上见,可恶的聪明的蚊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