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东西,每次最头疼的是文章的题目,好像没有一个恰当的词,一句恰当的话可以完美的概括整篇文章,也大概是因为我这人写东西全凭心情,毫无章法,净是些野路子。所以,当我看完吴念真的《这些人,那些事》,倒是给了我一个偷懒的借口,不妨借来一用,不同的是,我要写的不像他,写出那些已经远行却依旧亲切的人和事,我所写的是回忆里越走越远的人和渐行渐远却愈发清晰的往事。
闲下来,我会经常想我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文字的深渊,沦为矫情的主?追本溯源,大概是源于初二那个闲到发霉又没啥正经事可干的时期。当然还有一个满腹经纶,文艺到爆的同学。让我在初中佩服、羡慕以及效仿的大概也只有她一个。笔下生花,形容她最贴切,也最好。记得,那时有个美美的语文班主任老师,喜欢在正式讲课前5分钟,叫起某一整排的人,随意给个话题,叫同学们来个即兴发挥,每次说的好的总是她。我喜欢优秀的人,所以跟她走的也算近。到后来,也见证了她向一些报纸杂志投稿,我总觉得她应该有个更好的人生。因为当年的我,无论怎样,总少一些耐心和纯粹,所以无论看多少书,看什么类型的书,也总不及她一半,那些随口而出的文章,清新脱俗的字迹,我永远做不来,也学不会。随便写写作文应付下考试,写个随笔抒发下心情还勉强可以。可是,我还要追求什么呢,还想如何呢?再到后来初三我转学,联系便少了,但我扔心心念想于她,即便这么多年过去,即便生活已大不相同,即便早已不再联系。可我总觉得她值得更好的生活和人生,因为饱含诗意的人生活也该过得富有情调。而现在,我也终于明白,每个人都因他独有的特质而闪耀发光,这种光芒不会因为时间褪色,反而会随着年月而愈加闪亮。
理性来说,第二个写下来的是不合时宜的。但想来,这么多年,没有写过一段关于他的文章,去年准备写一系列日常趣事,可刚刚写了一段,没过多久就分开了,也就停了下来。世事无常,总在你决定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给你来点意外。也罢,无论怎样,调整好节奏好好过就行。好了,言归正传。第二段读书较多的时期,该是09年。高考后无心造作和放纵,而我又是个无趣的人,所以听歌和读书打发了近四个月。也就是那个时候“结交”了曹同学,要知道毕业前可是一句话也没说过,后来他说说过一次,只不过我忘了。也对,我是向来对所有事都不上心的。也就是毕业后,慢慢熟络起来。他这个人,比较热心,所以毕业啥的一滩事,帮了我不少,还帮我理顺了乱糟糟的心情,单纯的关心,毕竟那时候他有喜欢的姑娘,而我也有要惦记的少年。再放到后来也就稀里糊涂的走到了一起,大概是个很热的夏天,而我也没想到可以一直从10年走到15年。我虽然算不上极品前任,我自认为我不是。当然也不是省心的主,脾气倔又自私,拙手笨脚啥也弄不来,现在想来,要不是曹同学够忍耐,够包容估计有100种分手的可能。而他,也够阳光,够温暖,所有的地方也可圈可点,也实在值得一个更好或者更温暖的人。我的要求总归太多,对自己对他人都不好。想改,可是很难,也改不了,也就索性不改了,就像陆垚知马俐中,陆垚问:“再见难吗?”,“难”。“难就算了呗”。对,难就算了。离开时你说缺少一个正式的告别,现在补上,算的上极认真极正式吧。无能为力的事就学会接受,那些没有结局的故事,也让它随着回忆越走越远吧。
还有些远去的人,亲人、朋友,不适合写出来。有些情感文字没法记录,我也不想谈及。但若是有一丝一毫可以改变过去的机会,我愿丧失所有理性的考量,奉上所有。
写了好多页,最终只整理了这些,对于现在,足够了。从04年到现在,想不来写了多少本。现在留存下来的,也就手边这些。有些是随着毕业,我自己弄丢了,有些是修房子遗失了,还有些遭遇了小火灾,想要拼凑完整是不可能了。所以我现在总想留些电子档的,怕年纪大,怕忘,怕我在以后的日子里,被柴米油盐磨的不再富有情怀,怕最后跌入繁琐,教的孩子没有素养。但想来,或许不必这么忧虑,因为能记得的必是重要的,该忘记的也不必费心劳力,做减法的人生总该更轻松,更容易些。
最后,愿那些坚韧的姑娘,不被辜负,生活总有晴天。愿那些温暖的少年,生活顺利,总有美好。愿你所想的事都能尽力实现,想去的地方都能尽力到达,喜欢的人也喜欢你。愿你总能在平淡又平凡的生活中找到乐趣,愿那些善良的人儿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