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鲁迅先生》中的萧红与鲁迅
萧红《回忆鲁迅先生》,劈头便写:
鲁迅先生的笑声是明朗的,是从心里的欢喜。若有人说了什么可笑的话,鲁迅先生笑得连烟卷都拿不住了,常常是笑得咳嗽起来。
最初读到它时,还很年轻,大约比萧红乘船去上海投奔鲁迅的年纪还小吧,就想,在作者心眼里,鲁迅的笑就该如阳光掉在树叶上,噼里啪啦地,闪着烁着蓬勃着。这是初春呢,阳光有直透心灵的暖,何况,心又这样年轻。
再读它已是二十年后,人过不惑,自是多了些阅世的洞察,没见过谁的怀人散文如此隐笔曲妙(梁实秋和胡兰成自然要坦诚得多),便自信从萧红的回忆里读出了别样的情愫。一句“心里的欢喜”冠以逝者的笑,焉又不是作者的文眼呢。或许,萧红把它当诗写的,她看见的“欢喜”成了诗的泉眼,带出这湿漉漉的九曲回肠,恍如情感的纽带空灵飘荡。
余杰写《鲁迅和萧红:另一种情怀》,他们“除了师生之情,还有别的精神和感情上的撞击。”这是余的直觉。我想,世人读《回忆鲁迅先生》多半会认同这直觉,我也是信赖的,但不是暧昧的疑虑,而是一种迅捷的识别,一种本能的洞悉与反馈,宛若雨后阳光透过云层让人眼睛一亮又恍然一悟似的。
贴几张萧的图片
萧红摄于日本
人的感情有很多种,并非是大黑大白,非此即彼。我想,即使萧红是个男青年,也会喜欢鲁迅的吧。人性之光的吸引,要超越性别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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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人的感情繁芜,但最迷人不过男女。
这也是人性之光的迷人处,何必规避?
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萧文很直接,一清如水,象裸体,看的人如果说,这没有什么不可以啊,或者说,很好,说什么都脱不了暧昧,除非一见之下把自己也剥光了,或者看的时候本来就是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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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很坦城,读萧红的人也应坦城。
但我很希望从坦城里看出点道道来,相信这也无损于萧红与鲁迅,无损于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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