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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从开头就注定静不了 ,他不是给有闲心的人看的。
当然,我们没有必要非要让自己静下来不可,从你变成一个湖面,就会有不停的石子和微风骤雨。从你是一个人开始,就注定有社会角色之担任。
我们在这里讨论什么呢,什么也不讨论。没错,什么也不讨论。我们可以来讨论讨论你,你有多少钱,不,不该这么问,你的内心是否一直平静,不,也不该这么问,因为任何人都会说,怎么不平静了,我一直很平静的呀,这样问没意义。
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傻逼。到了快死了,我只能这样泛泛而谈 ,而且语句十分模糊,语速缓慢得比不过秋天的落叶,落叶倒还有蚂蚁相伴,有细菌消化它。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路上走,踩到落叶,如果给太阳烧焦了呢,就会阵阵满意的酥脆声。到了长大一点,我不这么做了,关心的东西不再一样,就是偶尔将落叶捡之起来,看一看它的脉络,试图从中找到稀奇的成分,很多论文说植物也能呼吸、有触觉,甚至会交谈,那么我抚摸着落叶柔韧的表面,接触着它的灵魂,会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这天晚上我决计去早A,A是我新交的哥们儿,他住在北京路308小巷,我以前从没去过那个地方,但是他说他家十分好玩,鉴于我蹲在家里也无事可做,我的意思说,我本来可以干所有的事。就这样,我到了北京路308号,我喊:“A”。
他说:“来啦”。
我们聚在一起打游戏,玩十分传统的游戏,但是有时候也玩手机游戏,对了,末了我加一句,我到他那里主要就是玩游戏。
这个时代有什么时代特色吗?就像以前的旧上海,赌场,粮票,还有毛爷爷的头像。我觉得这个时代的特色是手机才对。
但是那个时候我还并没有手机,手机还是高档产品,只能看着别家的大人用着,小孩子非玩不可的话才会得到家人的一点垂青。
我老是想怜悯什么,又想随便怜悯什么,真是故作姿态。
水,我需要水,不然我要渴死了,就像电视上那个在沙漠里行走了几个星期没有水喝的人,不然我就要变成干尸了,我的可爱将永远与你们与世隔绝。于是我扎到一通碧汪清澈的湖,激起一圈湍流,干裂的嘴唇冒着接受给养的生之泡沫。
身体亦悬浮于无垠,渺漠,恰似一张充气气球。被孩子们攥在手心,待到了开学典礼或者领导视察,一溜烟放上青天。
激动
我得描述一下大多数人激动的时刻,他们在电视上的脸庞,似乎很开心,皱纹一下子张开了,但是不巧的是你同时也觉得他们作假的痕迹。真正的人激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是躲在小黑屋里偷着乐,为什么不给别人看了呢,因为乐子越大,越容易遭不快乐的人嫉妒,你看要是有个不快乐的人,看着你那么快乐,他什么感觉,自找不快呢。
激动是什么 是化学成分的荷尔蒙,仅此而已,至少也是重要的一部分,激动还在塑造着你,要是你为爱国主义或者一切类似的冠冕堂皇所诱,和你仅仅为裸女所做的激动是不同的。
这里有一群东西的狂舞,服饰锃亮、裙摆高昂、鼓声森然。觥筹交错,俨然一副皇家盛会,富豪云集。可乐,可乐也。
看,其他人都来了,那里却还少了一个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