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咬紧牙关,拼命向前跑。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否则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坤师临别时的话:“严管队虽然可怕,但只要坚持下去,总会过去的。”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终于,十公里跑步结束,诗人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他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那轮苍白的太阳,心中充满了绝望。
“接下来是站军姿。”莽哥的声音再次响起。
诗人挣扎着起身,跟着众人来到操场的一角。莽哥让他们站成一排,然后开始讲解站军姿的要求。
“双脚分开六十度,双手紧贴裤缝,抬头挺胸,目视前方。站不好就别想休息。”莽哥说完,便开始来回巡视。
诗人按照要求站好,但他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他的身体还在极度的疲劳中,站军姿对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地上,但他不敢动一下。他知道,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引起组长们的注意,从而招致惩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诗人感觉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沉重,身体也越来越麻木。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试图集中注意力,但疲劳和饥饿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坚持住!”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才一个多小时,诗人就虚脱了,昏厥倒地。莽哥让两个犯人,把他拖到树荫下,就不管了。十多分钟后,诗人悠悠的醒来。他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浑身酸痛无力。他不敢坐起身,怕继续站军姿。就这么,“偷懒”到其他人站军姿结束。
“接下来是盘腿打坐。那个新来的,过来一起!”莽哥的声音,像催命符,再次响起。
诗人抬起头,看到莽哥杀神一般的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无奈。他挣扎着起身,跟着众人来到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房间里除了水泥地就是水泥地,他们被要求盘腿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诗人盘腿坐下,但他的双腿已经完全麻木,根本无法保持这个姿势。他试图调整一下姿势,但立刻被莽哥发现了。
“不准动!”莽哥大声呵斥道。
诗人赶紧恢复原来的姿势,但他的双腿已经开始抽筋。他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疼痛,但冷汗还是顺着他的额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