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读诗》里,今晚更新的是黄轩,标题是:今夜,要遇见温柔的人,做些温柔的事。
记得一部剧里,黄轩饰演的角色深情无比,很让女子动心。就像陈晓,生就一双深海一样的眼,容易让人沉沦。还有王凯,沙沙的嗓音,小低音炮的唱腔,一张嘴就跌到你心底。
可生活不是剧,没有那么多生动的面庞和永远不变的感情。生活这部大戏,有着天底下最深奥的剧本,得边演边修改,流泪不用作假,大笑也不用刻意,全部原生态,颠覆了心扉的。
今夜,我听黄轩读诗。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戴了耳机,那声音便独独穿透了耳孔,与外面的杂音隔绝开。那时,月牙倒悬,我停下来拍,手机拍不出弧度,作罢。那时,西南边的天际还有残红,树枝虚掩,夜色潇潇而下。
我看到承誉德大酒店辉煌琉璃,隔了一条街的距离,隔了许多的干枝,它就像一个璀璨的戏台子,在这暗夜里,闪亮夺目。我看到路边的梧桐,一半在路灯里,一半在黑影里,明灭不定的脸。
依旧有不少的行人,匆匆而过。不似夏夜乘凉,擦肩总要回顾。冷寂的冬,让人收敛了许多心思,只走自己的路。我不是只走路,我听歌,我听民谣,民谣安静,安静得仿佛和夜融合,脚步声重了都是打扰。我听《成都》,依旧循环,这是我的习惯。
很多习惯都像胎记混入身体了,比如两个人聊天,我擅长开始,不擅长结束,就像分别,明明看着别人的背影会流泪,还是不舍得先转身。比如饮食,还是嗜辣,尽管喉咙已痛却不舍弃,愿做飞蛾扑火哪怕化为灰烬。
很壮烈的样子。其实是坏习惯。可温水一样的人生,足以慢慢炖死一只活蹦乱跳的青蛙。我不知道该如何,我也失去了跳脱的能力,我只是蹲坐在属于自己的井底,固守着头顶一片干净的天,顺便抠一抠井的四壁,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在街上走了很久,有点冷,忘记戴手套了,手指麻木。我看到年轻的人们吃着苹果笑着,他们应景,期待平平安安。我没有吃,晚饭也没吃,嗓子的疼痛让我无法下咽。我看到北边楼宇里万家灯火,点亮了这黑夜,特别温暖。
朋友画画,给我几副欣赏,我端详后,一一斟酌,配上文字,觉得尚不能完全吻合了画的本意。但想到解读不同,就难以有固定答案,便接受了朋友的肯定。我还说,等我以后出了书,除了散文集,还要有一本诗集,如果可以,就用你的画吧。朋友答应。其实我知道,我大言不惭。
老师说,不要妄自菲薄。在修行的道路上,你赢了。可我想告诉老师,一路走来,若不是有您解惑,我还是那个困在情绪里的小丫头,哪里还有修行的成果?可我没有说出来的还有,我忧郁的那部分,我仓皇的那部分,我迷茫的那部分。
刚才看到一句话:犹豫也是一种答案。不是所有的存在,都会留下看得见的痕迹。我觉得,文字啊,真的是最好的药,仿佛能医所有的病。你全部的痛楚,都能在某一句上获得赦免。又或者你理不清的纠缠,也能在某一个词语上,醍醐灌顶,纷纷落下。
平安夜,我无所谓的心情。如果平安夜是真,如果真的有天使守护,那就让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