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刚过,武汉人吃蝙蝠带来的新型冠状病毒大肆传播,人人紧闭家门。初二,一家人怀着忐忑心情拜至姥姥家走了趟亲戚。五六天后,父亲带家里一条小黄狗,叫做“博美”。降生已两个月,横着量不到20cm,很是怕生。因是博美,长大后的体型也不过如此。这只博美狗小名叫“豆豆”,吃狗粮,中晚各一餐。到家第一天,父亲在火炉旁用纸箱给它做了个窝,用妹妹的旧背心垫在它脚下,并掏一个略大于狗头的窟窿方便豆豆的出行。
博美狗长这样
豆豆极怕生,只在饿时低着叫几声,喜欢蹲在窝里和棉拖鞋上。今早,我下地尿尿时发现豆豆在叫,于是将盛“牛奶泡狗粮”的铁腕斜向下放它脚前。许是怕生,豆豆退了几步;于是将碗稍太高,凑它嘴边,豆豆依旧不舔;我决意让豆豆学会自己吃饭,便把它狗头往铁碗里按了两下。豆豆尝到食物的味道,不由自主地舔了起来。我将碗放地上,豆豆探着头舔。舔狗+1。
三年级妹妹是家里的舔狗,尤好黏在我身上。刚回家的我很欣喜,三天后只要她碰下我就是一个字“滚”。因姓氏的缘故,我把“舔狗”的外号赠予了。晚上睡觉时妹妹解释说:“因为哥哥身上好香啊!”炕头的我顿时心态爆炸,阴笑着回应:“来,舔狗,到哥哥身边来,闻闻哥的汗水和脚汗味!”
而今小说界,苟道开枝散叶。《我家师兄实在太稳健了》写得最好,《我夫君实在太谦逊了》有待观望。
舍子花(彼岸花)
文末,请欣赏歌手阿悄的歌曲:《舍子花》
在拥挤的世间
谁人管这年岁
怀抱她的香味
又恍然回了那镜前 ————《舍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