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沽专家，对他说，“你的鉴定是错的，你以什么为科学根据？对于一张古画，还需要什么科学依据？”
“我对历史古画，研究了三十年了，对原作真迹一眼可以看出。从未出错。”沽专家说。
“那么在场的人谁能够证明你说的是对的呢？在场的都不是专家，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对的呢？”于波对专家深表遗憾地说。
“我说了，是对的就是对的。我实事求是，我做事从不马虎。鉴定一幅古画真迹，这可是非常重大的事，可不能有半点马虎的。出了问题，我要担当，不是闹着玩的。”
“沽专家，我相信你说的是正确的。但是，我们的技术还很落后。对于一些特殊材料的认知，不是通过经验，也不是有科学的依据论证就能够证明它是真迹。但是对于一幅失去了光泽的画来说，它其实就是假的。而现在这幅没有光泽的画，它才是真的。”
“你越说让我越糊涂了，你是在说真话吗？”hedy警官比以前更加缺乏耐心了，她投向于波目光里，像是祈求的眼神，她的意思是别再磨蹭了，别再玩虚的了。我已经没有忍耐的时间了。虽然这样的目光，于波看在眼里，但是他还是稳稳地站在原地，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他继续说道，“我要纠正专家说的话，其实沽专家的论证，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对是因为他的确鉴定出这幅画是真画真迹。错的一半是，这幅画失去了亮度，变得暗淡的这种现象，沽专家又怀疑它好像是假的。然后证明是原来的画是真的，但是此时画出了问题，至于什么问题，也无法知道。我只提示一点，如果说我在这里还有这位女孩李润，观看它的时间很长，而且你们也查算了时间，是48分钟，在这48分里，这幅画很有亮度，没发现它出现了什么异常，但是当它的亮度消失了，有人发现它有了异常。好像是这幅画从来一直有亮光，它属于正常，就连专家也承认，这幅画是有亮度的，直至我们看了48分后，它出现了问题，它变得暗淡了。我现在想知道一个问题，是谁发现了这幅画有问题了？是谁第一个发现后，报警了？是那位工作人员，我想知道，此人是否也在现场，能不能站出来我们认识。”于波缓了缓口气，接着对hedy说道，“可以吗？”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的，”hedy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回答了于波的问题。
“昨天跟我汇报情况的鲍先生在吗？”hedy问。
“他呀，今天休息，”一位女保洁员走过来说，“他的话，谁信？”她说着看到大家把目光全部投向到她，女保洁员感觉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说，“他说话还是很值得信的，他工作可认真了。”
“你不必担心什么，对于鲍先生，是他发现的问题，也是他报的警，还有谁发现了。”hedy说完着看今天值班的工作人员。
大家都默不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