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波的自我讲述

我大概从十五六岁开始接触宗教。小的时候家境不好,七八岁,在村子里常受到欺负,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言语上,人格上,记得最清楚的是在太爷爷家门口被绑到树上,记不得有没有打我,只记得自己的泪水与嘶吼,还有那中年妇女的污秽之语。

          贪婪,虚伪,争夺,嫉妒,欺骗,阴险,诡辩,自私,金钱,它们充斥着我们的大脑,可笑,可悲、可怜。呼吸了22年大地上的混浊空气,我对那人早已不记恨,反而有些同情,有些怜愍。

          母亲常说对三观不同的人要敬而远之。和母亲想的一样我丝毫没有想要成为在泥潭里你争我斗欺软怕硬的人。我甚至想挣脱这环境,挣脱这魔咒般的枷锁,于是我走进了教堂。

          接触了宗教,读经,祷告,纯粹的、圣洁的。貌似一切美好,可多年过后,我回头望,发现一头巨兽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态度一直在控制着宗教与教堂,那是一种不可抗力。人们逐渐走向深渊,人性泯灭,大审判日子近了,末法时代来了。于是我祈求神。

          那是听祷告的神,他带我走向了艺术,在艺术里我发现只需自己就够了,不需要任何人,是真正自由的。

          从不在乎人厌恶我的画风。我只想做真实的自己。我一直认为一个不敢直视黑暗,不敢剖析自己的人是最虚伪最可笑最可悲的。

          在艺术中我是自信的,我要通过艺术表达我的思想,从不奢望人们通过我的作品可以挣脱束缚,只想人们可以反思过后的心会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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