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死,我们还有什么?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图片发自简书App

呼吸是我们不得已去做的事,而对于有的人来说,悲伤和绝望也是。总有人说,只有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才有察觉简单平淡的幸福的可能。只是我想,那所谓的“穷”与“尽”也还有坚持的希望与远方。他不知道,无可奈何之人面临的无助别无办法,我不止一次地经历,不止一次地,遇见。

人是需要决绝的,好像日出日落从不留恋天空。面对时间换金钱的机会,我再一次选择了推辞。“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那么为什么不在有限的时间内,让自己既成为上等的千里马,又成为他人的伯乐?何况处于比普通人好一点点却远远不及优秀的尴尬位置。只有首先养成独一无二的灵魂才有资格毫不费力地追求物质。

当我触及一个人的眼泪之时,总觉得那个瞬间比夜色更凉,比无望还要冷。若不是体温还蜷缩在无人的角落无声流动,我甚至感受得到恐怖的静谧席卷而来随时准备将我们湮没……

人世间的遗憾有两种。一是真正一无所有式的窘迫而亡,二是甘愿自我毁灭式的肝肠寸断之死。命运实则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了,却最是被顾念。他在悠然刻画人生,或有关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的人生之苦,或有关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人生之乐。

卡夫卡说:战争中你流尽鲜血,和平中你寸步难行。而纵使由牺牲换来的和平年代,我们的所有情绪都源于琐碎和平常。可哪怕看似再光鲜的外表之下,也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废墟。我们谈笑风生稀松平常,亦有人承担着你未曾知晓的黑暗情节。

若给你选择,你要安好还是尊严?拥有泰然处之的勇气就是屈服,尊严就是死。无非是精神与肉体的对比,茫然之下,我们倍感孤独。无非是想要的得不到,无非是得到的不满足。以尚年少为借口,以青春做筹码,恍恍惚惚却活得不动声色。那些苦难那些不理解是从何时开始面目峥嵘,而你又从何时不惧不甘不惧生死?

你也会遇见一个让你倍感丰富的灵魂,至少于你的自甘堕落翩翩之前。你我终究如愿以偿,赶在天黑之前,只是大抵彼此都不是当初约好的模样。

打破一堵又一堵南墙,仿佛全世界都告诉你快快长大,快回头,只有那条满是讥笑别无选择的路坦然横亘。你总以为人生的选择多种样,却不知道当你面临抉择之时,除了必走的那条,其余皆是虚幻,迷了世人,也终究迷了你的眼。

慢慢地,越是顾影自怜越懂得佯装无谓,目空一切的模样却也带着抹不去的自卑和小心翼翼。朋友说,回忆可真是个好东西。我们不记得今时今日的作为,却对多年前的小打小闹记忆犹新。似乎生命的长度与活了多久毫无干系,一生也只有那么几个数得清的片段真正有效。那么,再无人笑着叫你别哭,共鸣融化在我们的每一口呼吸里。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思绪为另一种不知所云的情感沉沉压制,我不在意天空的颜色,不在意草地是否柔软,却能在你的眼里窥见云起云落、花谢花开……在如此寻常的夜里,与你别后,想你。只想说,除了生死,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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