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我开车回家，一路上车很多，路也滑，想到骑车去接儿子放学的母亲，满是担心和歉疚。停车，上楼，打开家门，扑面而来的是温暖的灯光，还有母亲和儿子的笑脸。

       地面湿湿的，我知道一定是母亲刚拖完地，走进厨房，桌子上堆放着择好的青菜，早上没来得及洗的碗已整齐的放在橱柜，连垃圾桶也清理的干干净净。我开始添水，炒菜，做饭，母亲在我身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饭做好了，她也穿戴好厚厚的行装，只露出一双眼睛：“我走了，你爸还在家呢！”我送她到门口，打开家门，外面是一个冰冷的世界，她转身挥手和儿子告别，嘱托我检查好儿子的作业……

        吃饭的时候，我对儿子说：“有妈妈真好，是吧。”他看着我，嘴里嚼着喷香的饭菜，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意，我用同样的微笑回应他，对，我们俩都是！我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