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篇文章的早晨,我依然沉浸在《遥远的救世主》这本书里,依然想把《天道》这部电视剧推荐给更多的人,正如元英言:是女人果然就是会痴的,我不能用“好”或者经典来评价,因为我看完一遍,书再看一遍,应该还会再看很多遍,包括《天幕红尘》很久没有这种超级过瘾的感觉了!书中很多内容需要我慢慢消化,今天和学长对话良久,讨论丁元英这个人,探讨书中的认知阶段,怎么一个爽子,但写文字反而不知道改留下什么笔墨了,胡言乱语几句罢了!
电视剧《天道》这部电视剧其实是挺难拍的,没有大众喜闻乐见的一团和气基调,没有好了伤疤忘了痛的阿Q精神麻醉剂,没有无病呻吟的搔首弄姿,没有把荒诞当奇迹的雷例疯行。有的却是探寻精神家园过程中踯躅独行的孤苦、自我认知过程中挣脱传统文化桎梏的拨鳞之痛,测试自己与世俗观念中非理性的疏离,以及由此而产生兔死狐悲之困,独立高处的寒冷、痛彻心扉的理性坚守……
关于孝顺:
如果照顾父母,是以接受遗产为前提的话,那没遗产的父母就该扔墙头上了?讲责任本身就已经错了,说孝顺再加个美德就更错了。那应该是血缘关系的本来,本该如此。
如果我孝顺的口碑是以我父亲的痛苦和尊严为条件的话,那这样的口碑我情愿不要。
如果说养儿,就是为了防老,就别说母爱有多伟大了。您养来养去还是为了自己,那是交易。
关于女人:
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
清高的女人(才让男人追求),我本来就没清高,跟着凑什么热闹啊。至于拿住拿不住,能拿住的不用拿,拿不住的不能拿,拿什么呀?爱就是了。
如果你真的值得我爱,那就放手去爱;如果不值得爱,那交往的过程只是鉴别的过程,转身离去也没什么可怕的。
女人是形式逻辑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我无意摧残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残。
红颜知己自古有之,这还得看男人是不是一杯好酒。自古以来能有几个男人把自己能酿到淡而又淡的名贵?这不是为之而可为的事,能混就混吧。
关于人性: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越是头脑简单的人越是需要点缀和填充,而头脑复杂的人则对简洁有着特殊的心理需求。
着相了,意思是执迷于表象而偏离了本质,是佛教里的一个术语。
透视社会依次有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任何一种命运,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是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精神拯救的暴利,和毒品麻醉的暴利完全等值。
文明对于一个不能以人字来界定的人无能为力。
强盗的逻辑,是直接获取,冒险、刺激。
这世上原本就没什么神话,所谓神话不过是常人的思维,所不易理解的平常事。人的神才对人起作用。神的神,还神吗?
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是你;如果你知道了你,你就不是你了。
既然是知道就不是,那就是不可知,无须知了。
天下之道论到极至,百姓的柴米油盐;人生冷暖论到极至,男人和女人的一个情字。
想要干好事,记住两句话,别把自己太当人,别把别人太不当人了。就这个规律而言,天下乌鸦一般黑。
革命革到自己头上就不革命了。
如果我的能力只能让我穷困潦倒,那穷困潦倒就是我的价值。
原来能做到实事求是就是神话。由此可见,人要做到实事求是有多难,而做到的人却成了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的人。
别把自己太当人了,要吃人家吃不了的苦,受人家受不了的罪。
没有主,主义,主意从哪儿来?主无处不在,简单地说,支配人的价值取舍行为的那东西就是主,就是文化属性。
股票的暴利并不产生于生产经营,而是产生于股票市场本身的投机性。他的运作动力是把你口袋里的钱装到我的口袋里去,他的规律是,把大多数羊的肉填到极少数狼的嘴里。私募基金是从狼嘴里夹肉。这就要求你得比狼更黑更狠,但是心理成本也更高,而且又多了一重股市之外得风险。所以,得适可而止。
这说明你还有自我认同的需要。这是人的特性、如果你连这个起码的需要都没有。我就有理由对你作为人的属性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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