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雨了。记得上次下雨......呵,想不起是什么时候了,只是一睁眼,便是满窗清凉。
唉,怕又是一夜雨,一地凉啊。
雨声透过窗,已经弱了许多,可即便如此,不须细听,也很清楚。
记得小时候,凡雨天,都会略有欢喜,不爱雨伞雨衣,能淋下整场雨,也不怕受寒着凉。现在啊,年岁大了,雨天也不再欢喜,倒是更多了愁苦烦恼,嗯......算是矫情吧?哈哈......年少哪能矫情啊。
呼......总会想起少女檐下躲雨,踮着脚跟背着手,小心翼翼看着不远的远方,怕雨淋湿衣襟却不禁抻着脖子,等着梦里的少年郎。
还会想起,书生雨夜狂歌,痛饮廉价劣酒,意气直逼庙堂文物:“我辈书生最得意,怎甘屈做人下犬!”
还有那老旧戏台子,老人独坐破椅,台上红布任雨拍打,破烂幌子摇荡,陪衬残夜风景。
眼盲说书人、捻弦小姑娘,一任风雨鼓荡春秋,沙哑弦音摇曳八国。
山林游光,泉湖幽清,抛伞少年郎,骑马小娇娘。“斜风细雨不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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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着象了。
我是不是还应该忧国忧民一下,好歹反映下我救国救民的伟大理想,这样才好彰显我的大家风范,大将风度吧,是吧,哈哈......
唉......我一个自顾不暇的小人物,哪有什么风范,自己都度不了,想什么度人啊。
度人那是如来的事,我掺合个什么劲。
我就过好自己的一生,烦事恼事,干我何事!大事小事,厌人恶事。
天下如此大,风雪何其多。我嘛,一蓑烟雨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