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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笃
在布朗肖的法国,世界可以分成两层:死亡与存在。空无的维度里,一切都会消失;而实存的场域里,一切肉体都将在场。
非理性的夜晚,光被撤回到它来的地方,一切都会在黑暗中上演,死亡也不例外。
上帝与诸神无从指认符号隐逸的存在,虚无中的劳作者,努力构筑虚无,语词与对象之间,大海、森林、乡间、命运,显得如此渺小。
人类在探讨着一场现象学的谋杀,死亡、战争、抑或者沉默,在骨头中央浮现,从荷尔德林到策兰,现实的影子,一直在虚无中游荡。
自我的世界中,我们尝试着断定那些在场的事物,用高亢的话语对抗沉默,可最后却陷入哑然之中,因为那纯粹的黑夜,早就被孤寂占有。
你说,“我思故我不在”,灵魂的书写,将走入形而上学的抽象,你想要的客体,也许会在不经意间被文字吞噬。
你眷恋黑夜与死亡,也许并非本意,只是日落之后,眼睛没了光。
时间可曾在场?
谁谋杀了你的权力?让黑夜坠入黑暗的深渊,沉寂的状态下,自我意识开始觉醒,那个旧的自我也将被藏匿在他者未曾涉足的地方。
另一个空间里,有一另一种世界、另一种思维、另一种夜,在重构着精神的巴别塔,一切消失的事物,在神话里的幻境中复活。
一切都消失了,唯有死亡降临,孤独犹存。
2017.1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