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我看到了他脸上少有的笑容
相同的话语 以前对我说过
眼前的人 换了模样
又是这种糟糕的感觉
他在一旁 说着我听了多遍的话
笑的灿烂
这种感觉 陌生又熟悉
很难插进话的我 看到他好像完全没觉到我的存在 大写的尴尬
与别人谈笑风生 仔细听听 谈论的话题我完全不感兴趣
然而 他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 或者更为糟糕的是即使知道我的感受 也许并不在意
也许五年前
只是为了不落得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名声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 与我并无多大关系
也许 换了她人
他的笑容灿烂三分
他的情话更甜一些
而我
大概也不会像
现在这样
这么难得开心
我一直在想 为什么他们可以过得那么心安理得 喝酒 熬夜 不在乎自己是否已经快过了那个可以嗨通宵第二天照样上学上班的年龄 可怕 我的内心 竟然已经把我自己变得如此衰老 拒绝随和 大概是临近中年前最后一点任性的自我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