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敬言安然
《诱惑》
说话间一帮人己走入开发区,勇子觉的华灯初上时,是开发区最迷人的时刻。
灯把江面点缀成璀璨灵动的画,而江水影衬着灯的浮华,绝对一副食色人间的美景。
依靠着步行道护栏,勇子点着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香蕉,问你个问题,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大香蕉:“你是指那方面?”
勇子:“都有了。”
大香蕉:“哈哈……勇子,说实话,我没什么打算,能活过十八岁我己经是赚了,要说打算,我也有一个,我想现在和她结婚,我写信告诉她了,她不同意,我问过监狱相关领导,监狱方面原则上不反对,但主要还是看她的意思,嘿嘿……我相信她会同意的。”
大香蕉说完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那笑容腼腆的有些象女孩儿,笑的很甜蜜很羞涩。
彪哥:“哎!你俩干啥呢?我说你俩是不是有病,一到一起就粘糊,我都怀疑你俩是不是有一腿?哈哈……”
彪哥话刚落曲大炮又给捡起来笑道:“我特么早看出这俩货不是什么正经鸟,干啥?要搞事情啊!要搞事情别忘带我一个。哈哈……”
曲大炮说完又灵活的做了几个挺动,引得尿窝儿刘东一阵哄笑。
大香蕉:“我草你大爷!勇子,弄他俩。哈哈……”
一帮人嘻闹着跑进芳草地,一进门就听到各个包间里传出来的鬼哭狼嚎,那一个个嚎的绝对有性格。
包间不隔音是彪哥为了省钱的结果,连租房带装修再加上买设备,他居然只花了五万多点,最吓人的是他竟然能把这个价位的歌房整出来超豪华的效果。
豪华是豪华,可就一点,歌房里的装饰物千万别碰,谁碰谁沾包,关门劲使大了都容易赔。
男人间喝酒要的就是一个透字,勇子他们这伙人平常还真很少喝酒,但要喝起来就全不是人了。
一群老爷们竟然玩起了击鼓传花这么恶劣的游戏,传到谁谁喝酒,要么就脱衣服,最后除了勇子和大香蕉,剩下这哥几个脱的只剩遮羞布了。
勇子啤酒喝多后一趟趟往卫生间跑,解完手准备往回走时,迎头碰上从另一个包间出来的芳芳。
一袭粉色衣裙的芳芳可能是饮酒的关系,脚步略显不稳,见到勇子后眼晴一亮。
勇子与她对视两眼一撇嘴笑了,就在他要拉开房门时,一支温软透香的手臂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接着一股摄人魂魄的香气便侵入鼻息。
“你是不是跟我装?呵呵……你怕我呀,你怕我会吃了你呀?呵呵……”
芳芳趴在勇子耳边喃喃说着,手臂也用力将勇子向自己拉靠,直至将脸贴在勇子脸上又喃喃说道:
“我喜欢你,你信吗?”
勇子被她撩的脸红心跳,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并反转身体将她手臂轻扭到背后:“小样,别闹。呵呵……”
芳芳挣扎了几下未能挣脱,后背紧贴在勇子身上娇喘吁吁说道:“你轻点好不好?你还跟我装,你都硬了。”
勇子:“卧槽!”
勇子一撒手扭头就去开门,芳芳揉揉手腕再次娇笑道:“哎,我叫王楠,我要你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你注定要记住这个名字。呵呵……”
勇子:“我记你大爷!呵呵……”
王楠:“呵呵……你会记住的,我保证。呵呵……”
勇子:“草!”
勇子沉了一口气,开门走进包间。
“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
包间里,彪哥和曲大炮,刘东,尿窝儿,每人头上包个毛巾把一首地道战唱的天怒人怨,神鬼奔逃。
大香蕉在一旁打着拍子,乐的直淌眼泪,一曲唱罢,彪哥拿着麦克风喊道:“下面有请我市著名三流淘汰过气情歌王子回小勇为大家演唱一首金梭和银梭,大家用稀稀拉拉的掌声欢迎一下。”
“来一个!来一个!哈哈……”
勇子:“哈哈……来一个就来一个,香蕉,咱俩合唱一个呗?”
大香蕉:“行啊!咱俩还没一起唱过歌。哈哈……”
“太阳太阳像一把金梭
月亮月亮像一把银梭
交给你也交给我
看谁织出最美的生活
啦…啦…啦…啦……”
不得不说,勇子和大香蕉的嗓音相当不错,由其是大香蕉,充满磁性的嗓音很有魅惑性,一首歌刚唱了一半房门被人打开,涌进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儿。
见这帮小姐进来,勇子和大香蕉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大炮口中那个叫琳琳的女孩笑道:
“勇哥,你俩咋不唱了?唱啊!我们都想听你俩唱歌。哈哈……”
大香蕉:“还唱个屁,呵呵……勇子咱俩喝酒。”
大香蕉笑骂了一句,拉着勇子又继续喝酒。
曲大炮:“草!他俩不唱拉倒,琳琳,咱俩唱。嘿嘿……”
琳琳:“好啊!”
满桌空酒瓶时,包间门被再次打开,王楠领着几个服务员拎着啤酒走了进来。
“今天是曲哥生日,我进来跟曲哥喝一杯,呵呵……”
随着王楠的到来,包间里再次掀起高潮,王楠与每个人倒酒干杯后坐在勇子身边。
“勇哥,赏个脸喝一杯吧。嘻嘻……”
给勇子倒了一杯酒以后,她也不管勇子喝不喝,端起啤酒瓶便口对口的开灌。
勇子没喝,只是默不作声的与她对视着,看着她把半瓶酒一饮而尽,看着她性感的红唇吮吸着瓶口,看着她把舌头伸进瓶嘴挑弄着,看着她白嫩的喉结蠕动着……直到躲开她的眼晴看向别处。
放下酒瓶趁其他人不注意,王楠在自己雪白的胸口抹了一把,身体贴着勇子压抑着气息说道:
“拿着,这个你今天晚上一定会用,我保证,你会想着我用,会狠狠的用。呵呵……”
说完,她轻轻咬了一下勇子的耳垂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勇子失眠了,离开芳草地时没见到王楠心里多少有一丝小失落,看着床头柜上那只避孕套,勇子恍惚又看到她性感的红唇,她摄人心魄的香气还残留在空气中,绕着自己低死缠绵。
勇子还是处男,说出来彪哥等人一定会掐死他,跟晓晓好了这么多年,情人间该干的事他们都干的差不多了,可唯有最后一关晓晓说什么也不让勇子突破,有几次把勇子憋急了要硬来,但一看到晓晓的眼泪又都放弃。
看着那只避孕套,勇子心里狠狠的升腾起一团烈火,他开始恨她对自己的轻视,恨她那个仿佛能操控自己的表情,这天夜里勇子恨了很久……
最后,他还是像她说的那样,想着她狠狠的用了,并狠狠的,畅快淋漓的把这股恨给爆发了出去。
昏沉中,勇子觉得这世上有两种女人应该算是极品,一种是你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另一种是你宁肯蹲监狱也要祸祸的,而王楠便是后者。
“清早起来我真他妈的困哪,啷个哩个啷啊,腰酸腿疼我几巴硬啊,啷个哩个啷啊……”
清晨,邻居家的那个傻B又亮响了他的公鸭嗓,这犊子还特么挺有才,他居然能把电影刘三姐中的一段插曲给改编成现在他唱的神曲。
他是邻居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去年离世后,他这个长的跟干巴猴似的儿子就搬了过来,当然了,随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他这个欠捶的歌声。
第一个跳出来禁声的没别人,还是那个黑社会家属三丫。
“草泥马的!天天大清早嚎嚎,尼玛,你特么就是打的轻。”
邻居儿子:“滚你大爷的!我就嚎嚎你能咋的吧,你牛B啥呀,你觉的你家军旗怎么回事呀?有能耐你让他弄死我来,草!”
这是三丫与邻居儿子第N次对决,这二人的骂功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且常常是邻居儿子略占上风。
也曾有一次这二人还动起手来,邻居儿子可不象帅六,还顾忌点三丫是女的,他可真不惯着三丫,那天早上要不是勇子跑出去给拉开,这二人都能挠残废一个。
军旗也不知怎么想的?就站在门口看热闹,连拉都不拉一下,把勇子好悬没累吐血了,干喊他过来他也不动弹。
抽着烟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就跟打架的女人不是自己媳妇一样,等三丫挠赢了他又是擦汗又是揉肩,就跟拳赛中场休息一样,把勇子看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