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 created on Jun.10.2014. All rights reserved.
关键时刻总是用错态度,情绪也常常慢了别人的步调,否则我怎会在阳光小城的清晨列车上,才感到前一晚微醺时就应有的别情。
院友会上,那些陌生而年轻的面孔,那些沧桑而精彩的事迹,那些堂皇而客套的演说,那些空洞而张扬的场景,都是别人的生活;就像VS这座黑森林里的老城,美丽而无用,萍水又离开。
与我有关的你们,会在余晖将近时带我去荒草树丛里游(zuo)荡(si),会在烈日当空时陪我在高山镜湖里泛(ge)舟(qian),会在夜风清凉时拉我到僻静酒馆谈(xu)心(jiu)。
所以两年後的重游与否对我不再重要。我会记得曾经Titisee喝着葡萄酒在民居阳台数火车的晚上,也会记得曾经Feldberg乘着山风在瞭望塔顶写明信片的晌午。只是此刻的你们让我不忘不舍,不单昨夜的把盏更酌衷心情话,更是每一步在异国的路途,无论分隔远近,都有你们的休戚与共。
我不习惯郑重其事的告别,因为我惧怕後会无期;糊涂从容的消失也许更适合我,这样我计算流年长短时,就有理由弄错、就不会惊愕地发现离开另一个朋友已恍然三年。
Unterscheiden die mir wichtigsten Leute von all anderen, 大概就是此番旅行最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