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样做事的”,
“他把我气疯了”,
“我根本没时间做”,
“要是我妻子能更耐心一点就好了”,
“我只能这样做”……是的。
这些话在我们的生活中,如漫天繁星一样的常见。也许你已经意识到这些繁星很“消极”,你也一定知道消极不好。可为什么生活中会有那么多“消极”呢?是因为“生活太残酷”吗?
敲黑板了、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个答案本身,也很“消极”。有人立刻站起来反驳:“我说事实算是消极吗?我确实是办不到,他确实让我怒不可遏,我确实就是这样的,我就是我。如果积极是让我假装开心,我可以。”可是,这真的是事实吗?他说了不客气的话是事实,时间紧张是事实,你的妻子不够耐心也许也是事实。但是,这些事实让你没有了选择,所以不得不这么做,却未必是事实。
因为这是推卸责任的“环境决定论”:我没有责任,责任在他,责任在时间,责任在我妻子,是命运、基因、环境决定了现状,让我没得选择。
以上都是“刺激—回应”作为理论基础,就像巴普洛夫(Pavlov,1849-1936,曾1904年生理学医学奖)关于狗刺激与回应的实验。其主要观点、我们会受条件左右,本能的作出回应(情绪脑自动反应)。
真的就没有选择吗?
《活出生命的意义》的作者,维克多·费兰克尔(Victor Frankl,1905-1997,出生奥地利的美国神经与精神病学教授)二战期间,弗兰克被关进了纳粹集中营。大家知道,被关进纳粹集中营,那几乎就意味着死刑。弗兰克当然很痛苦。很多犹太人都从“为什么”的愤怒和恐惧,逐渐变成“这就是命”的消极接受,最终精神彻底崩溃,死在集中营里。在必死面前,应该算是没有选择了吧?其实并不是。弗兰克看到,还有另一些人非但活了下来,而且变得更坚强。他们居然每天用玻璃片把胡子刮干净,高贵地面对苦难。他深受感染,决定“选择”用积极的态度生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通过搞些唱诗班、联谊活动,和集中营中的囚徒们一起,渡过难关。战争结束后,弗兰克也最终走出了地狱。
其实“选择态度”的自由,是人可以拥有的最后一项自由。
如果人类也活的像动物一样,听命于本能和后天环境,随大流,最终也就那样了。
运用:如何积极地获得主动权?
怎样才能不让外部环境,或者别人左右你,积极地获得主动权呢?史蒂芬在书中介绍了几个方法。第一,在刺激和回应之间,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别人提了一个大胆的提案,你脱口而出“不可能”。他的提案是个刺激,“不可能”是你的回应。但真的不可能吗?先别着急下定论,至少在刺激和回应之间,给自己30秒时间想一想。别小看这短短30秒,它帮你从你的情绪手中,一把夺回“选择权”,然后交给理性和价值观。第二,用积极的语言,替代消极的语言。你的语言代表你的心声。你说:我就是这样做事的。你心里其实在想:我这辈子改不了了。你把改不了的责任推卸给命运。试着选择积极的语言替代,比如:我可以选择不同的作风。你说:他把我气疯了。你心里其实是在想:是他的责任,他控制了我的情绪。你把生气的责任推卸给别人。试着选择说: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第三,减小关注圈,扩大影响圈。你关心健康、事业、甚至世界局势,这是“关注圈”。但关注圈中有些事,是你无法影响的,比如谁当选美国总统。关注圈中,那些你可以影响和控制的小圈,叫做“影响圈”。比如,我不能影响上海的房价,但是我可以增加能力,赚更多钱;我不能影响老板的脾气,但我可以学习向上管理,增强有效沟通;我不能让一天变成25小时,但我可以加强自我管理,拒绝不重要、不紧急的事情。
小结:
积极主动是一个人从依赖期走向独立期,最重要的一个习惯,就是不把责任推给命运、基因、环境,积极掌握主动性,用“选择的自由”,对自己负全责。
怎么做?
第一,在刺激和回应之间,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第二,用积极的语言,替代消极的语言;
第三,减小关注圈,扩大影响圈。
周嘉斌